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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得像要裂开,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奢华到极致的水晶吊灯。陌生的记忆疯狂涌入脑海——我居然穿书了!穿成了昨晚看的那本狗血小说里,同名同姓的恶毒女配楚惜。书里的楚惜,设计抢走了女主白珊珊的未婚夫冯时晏,还把白珊珊深爱的男神祁玄哲,给活活气死了。现在情节正进行到,祁玄哲被我气到心脏病发,昏迷不醒,医生下了病危通知。祁家听信大师之言,要找个八字相合的人冲喜。而原主,就是这个“天选之子”。但我知道,冲喜没用,祁玄哲很快就会死。然后,我就会成为整个祁家和白珊珊的报复对象,下场凄惨,不得好死。1佣人敲门进来:“楚小姐,夫人请您下去。”我下楼,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贵气、面容保养得宜的中年女人,她就是祁玄哲的母亲,徐秋艳。“楚惜?”她抬眼打量我,“大师说,你的八字最适合给玄哲冲喜。你愿意嫁吗?”我攥紧手心,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而且必须改变情节。“我愿意。”我平静地回答。“很好。签了它。”徐秋艳推过来一份协议,“今天就去领证。”我拿起笔,没有犹豫。“冲喜只是走个形式。”徐秋艳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别妄想不该你想的东西。”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情绪:“我知道,夫人。”结婚证很快就拿到了。当晚,我就被送进了祁玄哲的卧室,他安静地躺在宽大的床上,脸色透明得像纸,呼吸微弱。我走近他,心脏莫名揪紧。忽然,他睫毛颤了颤,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向我,眉头紧紧蹙起,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厌恶的东西。“滚……出去。”他声音嘶哑、微弱,却带着十足的排斥和冰冷。我的心沉了一下,果然,即使失忆,身体的本能还在讨厌我。“我是楚惜,你的……”妻子两个字,我怎么也说不出口。他闭上眼,连多看一眼都嫌烦。这时,徐秋艳端着药进来。“玄哲,你醒了?”她脸上立刻堆满心疼的慈爱,“快,把药喝了。”她扶起他,细心喂药,眼神却瞥向我,带着警告和驱赶。我默默退到一旁,打量这个房间,越看,心越惊。这房间的布局,乍看奢华吉利,实则暗藏玄机。门窗方位,家具摆放,甚至装饰品的材质……构成一个极其阴损的阵法!这不是养病,这是在悄无声息地吸取祁玄哲本就微弱的魂力!徐秋艳喂完药,温柔地给祁玄哲掖好被角,“好好休息,妈妈守着你。”她转过头,对我冷声道:“你,出去。别在这里碍眼。”我退出房间,后背发凉。这个婆婆,比书里写的还要可怕。她根本不想她儿子活!2深夜,我估摸着人都睡了,悄悄返回祁玄哲卧室。他睡着了,但眉头紧锁,似乎极其痛苦。我屏住呼吸,快速移动了一个花瓶,扯掉窗边一道厚重的帷幔。阵法的力量微微一滞,虽然不能彻底破除,但能暂时减缓魂力流失。祁玄哲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点点。我悄悄退了出去,手心全是汗。徐秋艳,果然心怀不轨。第二天一早,我借口照顾祁玄哲,再次进入他的房间。我坐到祁玄哲床边,他醒着,依旧用那种冰冷排斥的眼神看我。“喝水吗?”我拿起水杯。他扭过头,不理我。我不在意,指尖悄悄搭上他的手腕,脉搏微弱得几乎摸不到,更重要的是,我感受到一股强大的诅咒之力缠绕在他的魂魄上。恶毒,阴冷,正在疯狂吞噬他的生机,而昨晚被我暂时抑制的吸魂阵法,又开始缓缓运转。再这样下去,他撑不过三天。必须立刻续命!我回到自己暂住的客房,反锁房门,取出早就偷偷备好的朱砂和黄符,凝神静气,指尖蕴力,开始画符。才画到一半,胸口猛地一痛,喉头腥甜,哇地一声,我吐出一口血,鲜红的血滴落在黄符上,瞬间被吸收。反噬来了。这诅咒太强,续命太难。我擦掉嘴角的血,盯着那张染了血的符纸,眼神变得坚定。怕什么?我楚惜穿书而来,就不是等死的。3我强忍着心口的剧痛,重新提起笔,指尖的朱砂混着我的血,在黄符上艰难游走。每一笔都像在抽干我的力气,但我不能停。终于,符成了,淡淡的金光一闪而过,随即隐没。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我小心翼翼地把符纸折好,藏在口袋里,必须找机会放到祁玄哲的枕头下面。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找机会接近祁玄哲。每次进去,徐秋艳都像防贼一样防着我。“你又来做什么?”她挡在床前。“我给玄哲熬了点参汤。”我举起手里的碗,语气尽量恭敬。徐秋艳冷笑:“不必了。玄哲的药膳都是专人负责,外人经手的东西,我不放心。”她特意加重了“外人”两个字。床上的祁玄哲闭着眼,眉头微蹙,没说话。“夫人,我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不是外人。”我看着她,声音平静,“我只是想尽一份心。”徐秋艳眼神一厉,刚要发作,祁玄哲忽然轻轻咳嗽了一声。他睁开眼,目光在我们之间扫过,最后落在我端着的碗上。“放下吧。”他的声音依旧虚弱,但没了之前那种彻底的冰冷。徐秋艳脸色一变:“玄哲!”祁玄哲没看她,只是对我说:“麻烦你了。”我愣了一下,立刻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徐秋艳的脸色难看至极,但终究没再说什么。我趁放碗的瞬间,手指飞快地将藏在袖口里的符纸塞进了枕头底下。动作轻得几乎看不见。做完这一切,我松了口气。一抬头,正好对上祁玄哲的目光,他正看着我。我立刻低下头:“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说完,我转身就走,不敢多留。4塞进枕头下的符似乎起了一点作用,第二天我去看祁玄哲的时候,发现他的脸色好像好了一点点。虽然依旧苍白,但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透明感。徐秋艳不在,大概是去处理别的事情了,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没像之前那样立刻扭开头,而是沉默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为什么?”我愣了一下:“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做这些?”他看着我,眼神复杂,“你明明可以不管我。”我攥紧了手里的杯子,总不能说,我是为了自救,为了不走上原主惨死的结局吧?“你是我丈夫。”我找了个最冠冕堂皇的理由,“照顾你是应该的。”他嗤笑一声,显然不信,但也没再追问。房间里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又开口:“药太苦了。”我没明白他的意思。他瞥了一眼床头柜上放着的药碗,又看了看我。“下次,”他移开目光,声音很低,“能不能加点糖?”我的心莫名软了一下。“好。”我说,“下次我帮你加。”正在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徐秋艳回来了。她看到我坐在床边,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谁让你进来的?”她厉声质问,“我不是说过,不许你随便打扰玄哲休息吗?”我站起身,还没说话,祁玄哲就忽然开口:“妈,是我让她来的。”徐秋艳愣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向他。“药太苦了,”祁玄哲语气平淡,“让她帮忙加点糖。”徐秋艳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这种小事,让佣人做就行了,何必麻烦她?”她特意加重了“麻烦”两个字。我没说话,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开始不一样了。5安稳日子没过两天,徐秋艳的刁难开始变本加厉,她不再只是口头警告,而是开始实质性的阻碍。我去厨房给祁玄哲熬药,她派人在旁边盯着,寸步不离;我找的药材,她借口检查,直接扣下。甚至我靠近祁玄哲的房间,都会有保镖“适时”出现,拦住我的去路。“夫人吩咐了,少爷需要静养,闲杂人等不能打扰。”我看着面前两个高大的保镖,心里冷笑。静养?再“静养”下去,祁玄哲就真的没命了,我必须想办法突破她的封锁。晚上,我等到夜深人静,再次悄悄溜出房间。这次我没去祁玄哲的卧室,而是去了别墅后院的小花园。根据原书的模糊记忆和这几天的观察,祁家别墅的风水布局很有问题,尤其是后院,阴气格外重。我需要找到阴气的源头,那很可能和祁玄哲的病有关。月光很暗,后院树影幢幢,显得有些阴森。我屏住呼吸,沿着鹅卵石小路慢慢往前走,手里的罗盘指针疯狂转动,最后颤巍巍地指向东南角。我走过去,发现那里种着一片奇怪的黑色植物,花朵是暗红色的,形状像一只只睁大的眼睛,在月光下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黑气。蚀魂花!我心里一惊。这种花极其阴毒,靠吸收魂魄力量生长。怎么会种在祁家后院?我蹲下身,想仔细查看,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冷喝:“谁在那里?!”我回头看见徐秋艳带着两个保镖站在不远处,她穿着睡袍,眼神锐利得像夜枭。“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她一步步走过来,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罗盘上,脸色更加阴沉,“你拿的是什么?”我迅速把罗盘藏到身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睡不着,出来走走。打扰到您了,抱歉。”徐秋艳走到我面前,死死盯着我。“走走?”她冷笑,“拿着这种东西在后院乱转?楚惜,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突然伸手,一把抢过我藏在身后的罗盘。“还给我!”我急了,伸手去夺,保镖立刻上前一步,拦住我。徐秋艳打量着罗盘,眼神越来越冷。“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她把罗盘扔给保镖,“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把她带回去,看好!”保镖抓住我的胳膊,强行把我往屋里拖,我挣扎着回头,看见徐秋艳站在那片蚀魂花前,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6我被软禁了,房间门口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窗户也被从外面锁死。别说去救祁玄哲,我连自身都难保。徐秋艳这是彻底撕破脸了,我必须尽快想办法出去,祁玄哲等不了太久。第三天晚上,机会终于来了。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门锁从外面被打开,一个身影闪了进来,是祁玄哲身边的一个小佣人,叫小玲。平时很低调,几乎没什么存在感。她冲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飞快地塞给我一张纸条,然后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我打开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少爷情况不好,夫人换了药。徐秋艳终于要下手了!我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看守我的保镖倒在地上,似乎是被下了药。小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来不及多想,我立刻溜出房间,直奔祁玄哲的卧室。祁玄哲躺在床上,呼吸急促,脸色泛着不正常的青灰。徐秋艳不在,只有一个护士在给他换输液瓶,那瓶药液的颜色不对劲,泛着淡淡的黑气。“住手!”我冲过去,打掉护士手里的输液瓶,玻璃瓶摔在地上,黑色的药液溅了一地。护士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我:“你、你是谁?”我没理她,迅速检查祁玄哲的情况。他的脉搏微弱而混乱,魂魄波动得厉害。是蚀魂花的毒素!徐秋艳居然把这种东西用在了自己儿子身上!“快去叫医生!”我对护士吼道,“就说少爷突发急病!”护士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我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最后一张保命符,贴在祁玄哲心口。手指结印,将微薄的灵力注入符中,金光闪烁,暂时稳住了他溃散的魂魄。但还不够,毒素还在侵蚀他的身体,我必须找到解药。我的目光落在窗外那片蚀魂花上。毒是她下的,解药一定也在她手里。7医生很快赶来,房间里乱成一团。徐秋艳也闻讯赶来,一进门就扑到床边,哭得撕心裂肺。“玄哲!我的儿子!你怎么了?别吓妈妈啊!”演技真好。我冷眼旁观,心里盘算着怎么找到解药。医生检查了半天,也没查出具体原因,只能先做一些常规急救。徐秋艳哭了一会儿,突然转向我,“是你!一定是你对玄哲做了什么!自从你来了之后,玄哲就状况不断!你这个扫把星!煞星!”我站在原地,没说话,现在不是和她硬碰硬的时候,祁玄哲还需要急救,我不能让场面更乱。徐秋艳见我不反驳,更加得意,对医生和佣人哭诉:“都是这个女人害的!她克我儿子!你们快把她赶出去!”就在这时,床上的祁玄哲忽然微弱地动了一下,他艰难地睁开眼,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我身上。“不……不关她的事。”他声音微弱,但很清晰,“让她……留下。”徐秋艳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向祁玄哲,脸色变得铁青。医生连忙打圆场:“夫人,少爷需要安静,您看……”徐秋艳瞪了我一眼,最终没再说什么。急救持续到天亮,祁玄哲的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但依旧昏迷不醒。等医生和佣人都散去后,我留在房间里照顾他。徐秋艳没再阻拦。我仔细检查祁玄哲的情况,毒素还在,必须尽快找到解药。一整天,我都在暗中观察徐秋艳,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里,解药很可能就在那里。深夜,我再次溜出房间。书房的门锁着,但这难不倒我。我拿出一根细铁丝,轻轻撬开了门锁。书房里很暗,只有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我小心翼翼地翻找着抽屉和书架。终于,在一个隐蔽的暗格里,我找到了一个小瓷瓶,瓶身上贴着标签:蚀魂花解药。我心里一喜,正要拿走,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徐秋艳站在门口,看着我。“果然是你。”她一步步走进来,反手关上门,“我就知道,你会来自投罗网。”我握紧手里的瓷瓶,后退一步。“把东西放下。”徐秋艳伸出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看着她,突然笑了:“夫人,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我迅速打开瓷瓶,将里面的药丸倒进嘴里,咽了下去。徐秋艳脸色大变:“你!”“现在,解药在我肚子里了。”我看着她,“想要我吐出来,恐怕有点难。”徐秋艳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恐怖。“好,很好。”她突然冷笑起来,“楚惜,你够狠。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她慢慢走近我,声音压低,带着彻骨的寒意:“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我想让你消失,有一百种方法。”8我和徐秋艳的对峙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夫人!夫人!冯家少爷来了,说要见您!”佣人在门外焦急地喊道。徐秋艳收回狠厉的眼神,整理了一下表情,转身去开门,我跟在她身后走出书房。冯时晏正站在客厅里,一脸不耐烦,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厌恶的表情。“你怎么在这里?”他语气不善,“听说你嫁给了祁玄哲?楚惜,你真是够可以的,为了攀高枝,连个快死的人都不放过?”我懒得理他。徐秋艳换上一副笑脸迎了上去:“时晏啊,怎么这么晚过来?有事吗?”冯时晏收回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对徐秋艳说:“伯母,是这样的,珊珊听说玄哲哥病重,很担心,非要过来看看,现在人在外面等着呢。”徐秋艳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这么晚了,就不麻烦珊珊了吧?玄哲需要静养……”“伯母,珊珊也是一片好心。”冯时晏打断她,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总比某些居心叵测的人强。”正说着,白珊珊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脸色苍白,眼睛红肿,看起来楚楚可怜。“伯母,”她轻声细语地说,“我听说玄哲哥哥情况不好,实在放心不下,请让我看看他吧。”徐秋艳显然不想让她见祁玄哲,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白珊珊的目光落到我身上,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复杂的神情:“楚惜姐……你,你真的……”她欲言又止,眼神里带着失望和难过。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原书里,楚惜抢走了她的未婚夫冯时晏,现在又嫁给了她爱慕的祁玄哲。在她眼里,我大概是个不择手段的坏女人。“珊珊,别理她。”冯时晏搂住白珊珊的肩膀,柔声安慰,“她这种人,不值得你费心。”白珊珊低下头,小声啜泣起来。我看着这一幕,有点想笑。“看够了吗?”我平静的开口,“看够了就请回吧,病人需要休息。”冯时晏立刻炸毛:“楚惜!你什么意思?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我是祁玄哲法律上的妻子,”我看着他们,慢慢地说,“他的事,我说了算。”冯时晏被噎得说不出话,脸色铁青。白珊珊抬起头看着我,眼泪掉得更凶了。徐秋艳的脸色也很难看,但她强忍着没有发作。“好了好了,都是好意。”她出来打圆场,“时晏,你先带珊珊回去休息吧,玄哲这边有医生看着,没事的。”冯时晏又狠狠瞪了我一眼,搂着白珊珊离开了。送走他们,徐秋艳转向我,讽刺道:“你倒是会摆架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没理她,转身朝祁玄哲的房间走去。当务之急是救他,至于其他人,我没时间也没兴趣应付。9回到祁玄哲的房间,我立刻反锁了房门。刚才吞下的解药开始起作用,我的血液里充满了药性。我毫不犹豫地割破自己的手腕,将血滴进碗里,混合清水,小心地喂给祁玄哲。他的嘴唇接触到血水,本能地吞咽起来。一碗血水喂完,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青灰色渐渐褪去,呼吸也变得平稳。我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床边,用手帕草草包扎了手腕上的伤口。失血加上之前的反噬,让我头晕眼花,但我顾不上休息,守了祁玄哲一整夜,直到天亮时分,他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你……”他看着我,眼神有些迷茫,“怎么了?”他的声音依旧虚弱,但比之前有力了许多。“你昨晚突发急病,”我简单解释,“现在没事了。”他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落在我包扎的手腕上,“你的手……”“没事,不小心划伤了。”我打断他,站起身,“你醒了就好,我去叫医生。”我刚要转身,他却突然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腕,动作很轻。“谢谢。”他低声说,目光复杂地看着我。我抽回手,没说话,快步离开了房间。医生检查后,确认祁玄哲已经脱离危险,但还需要静养。徐秋艳听到消息赶来,看到祁玄哲好转,脸色变幻莫测。她没再提昨晚的事,但看我的眼神更加阴冷。我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经过这次的事,祁玄哲对我的态度明显变了,他不再排斥我的靠近,甚至偶尔会主动和我说话。“药。”有一天,他把我递过去的药碗推开,眉头紧皱,“太苦了。”我愣了一下,想起他之前的话。“等一下。”我拿出偷偷准备的糖块,放进药碗里搅了搅,“现在应该好点了。”他看了一眼碗里的糖,又看了看我,眼神有些微妙。然后,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喝完了。喝完药,他抿了抿唇,突然说:“下次多放点。”我看着他,突然有点想笑。“好。”10祁玄哲的身体一天天好转,已经能下床走动了。徐秋艳的焦虑也越来越明显。她开始频繁地出入别墅,每次回来都带着一些奇怪的东西。有时候是古旧的盒子,有时候是散发着阴气的法器。我知道,她在为最终的邪术做准备。我必须阻止她,但我一个人力量不够,我需要帮手,我想到了那个帮我送纸条的小佣人小玲。我找到她,直接开门见山:“我知道你是徐秋艳的人,”我看着她的眼睛,“但我也知道,你并不完全听命于她。”小玲低着头,没说话。“祁玄哲好了,对你没有坏处。”我继续说,“但如果他死了,徐秋艳下一个要除掉的人,很可能就是你。”小玲猛地抬起头,脸色苍白,“你……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压低声音,“包括你弟弟的事。”小玲的弟弟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徐秋艳用这笔钱要挟她为自己做事。这是原书里的隐藏情节。小玲的手指微微颤抖。“帮我,”我看着她,“也是帮你自己。”小玲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夫人她……在找一样东西。”她小声说,“好像是一块古玉,说是做法事用的,很重要。”古玉?我心里一动。“她放在哪里?”“我不知道具体位置,”小玲摇头,“但我听她打电话说,好像就藏在别墅的某个地方,有阵法保护。”阵法保护……我立刻想到了后院的那片蚀魂花。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东西很有可能就藏在那里!11深夜,我再次潜入后院。蚀魂花在月光下散发着幽幽的黑气,更加诡异。我避开巡逻的保镖,悄悄靠近花丛。罗盘在这里失灵了,指针疯狂旋转,无法定位,我只能凭感觉寻找。花丛很深,我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尽量不碰到那些诡异的花朵。突然,我脚下一滑,好像踩到了什么松动的东西。我蹲下身,拨开泥土,发现下面埋着一个巴掌大小的檀木盒子,盒子上刻着复杂的符文,散发着强大的能量波动。就是它!我正要拿起盒子,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又是你。”徐秋艳从阴影里走出来,身后跟着几个保镖,她看着我的手,说:“我就知道,你会找到这里。”我握紧手里的盒子,警惕地看着她。“把东西放下。”徐秋艳伸出手,“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如果我不给呢?”我看着她,“你的邪术需要这块古玉吧?没了它,你什么都做不了。”徐秋艳突然大笑起来。“愚蠢!”她止住笑,眼神变得狰狞,“你以为我只有这一块吗?”她拍了拍手,另一个保镖捧着一個一模一样的盒子从后面走出来。“真正的古玉在这里。”徐秋艳得意地看着我,“你手里的那个,是假的,专门为你准备的陷阱。”我低头看向手里的盒子,它突然变得滚烫,表面的符文发出刺眼的红光,一股强大的吸力从盒子里传来,疯狂抽取我的魂力!我闷哼一声,摔倒在地。徐秋艳看着我,像是在欣赏垂死挣扎的猎物。“好好享受吧,这是你自找的。”说完便转身离开。保镖们跟着她离去,留下我一个人在花丛中。魂力被快速抽取,意识开始模糊。我不能死在这里,祁玄哲还在等我。我咬破舌尖,剧痛让我暂时清醒,集中最后的力量,我尝试切断盒子的吸力。但效果甚微。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冲了进来。是祁玄哲!他脸色苍白,显然还没完全恢复,他看到我的样子,脸色一变,立刻打掉我手里的盒子。盒子掉在地上,吸力瞬间消失。我瘫软在地。祁玄哲扶住我,他捡起盒子,仔细查看片刻,突然用力砸向旁边的一块石头!盒子碎裂开来,露出里面一块漆黑的石头,根本不是古玉。“假的。”他沉声说,“她骗了你。”我看着他,突然意识到什么。“你怎么会来这里?”祁玄哲沉默了一下,别开视线。“小玲告诉我了。”他低声说,“她说你有危险。”他扶着我站起来,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下次别再做这种蠢事。”12祁玄哲把我带回房间,叫来医生检查,幸好只是魂力消耗过度,没有大碍。徐秋艳得知祁玄哲救了我,大发雷霆,但又不敢直接和他冲突。她开始变本加厉地针对我,饮食里下毒,房间里放毒虫,各种小动作不断。但都被我一一化解。祁玄哲似乎也在暗中保护我。有一次,我差点喝下被下毒的汤,是他突然出现,“不小心”打翻了汤碗。还有一次,我房间里出现毒蛇,是他及时赶到,处理掉了。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他依旧很少和我说话,但总会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有一天,徐秋艳又找借口刁难我,让我去打扫后院仓库,我还没说话,祁玄哲先开了口。“妈,这种活让佣人去做就行。”他语气平淡,“她身体不好,需要休息。”徐秋艳脸色难看:“玄哲,你最近很护着她啊?”祁玄哲面不改色:“她是我妻子,护着她是应该的。”徐秋艳被噎得说不出话,瞪了我一眼,愤愤离去。我看着祁玄哲,心里有些复杂。他最近确实变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冷漠,甚至会主动维护我。虽然态度依旧算不上热情,但比起最初的厌恶,已经是天壤之别。晚上,我给他送药的时候,他忽然叫住我:“等一下。”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我愣了一下,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吊着白玉的银链,上面刻着复杂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灵气。“这是……”我有些惊讶。“护身符。”他移开视线,语气有些不自然,“戴着吧,免得总是惹麻烦。”我握着还有他体温的玉坠,心里莫名一暖。“谢谢。”他嗯了一声,没再说话。我退出房间,把玉坠戴在脖子上,玉石贴在心口,暖暖的。13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更大的风暴来了。一天晚上,祁玄哲突然再次病倒,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严重。他浑身冰冷,脸色发青,呼吸微弱得几乎停止,魂魄波动得极其厉害,像是随时会消散。徐秋艳第一时间赶到,哭天抢地,不让任何人靠近。“都是你!都是你这个煞星害的!”她指着我大骂,“自从你来了,玄哲就没好过!你给我滚!滚出去!”医生束手无策,根本查不出病因。我强行推开徐秋艳,冲到床边检查祁玄哲的情况。是诅咒爆发!徐秋艳启动了最终的邪术,想要彻底抹杀他!“走开!别碰我儿子!”徐秋艳尖叫着来拉我。我一把甩开她,厉声道:“你想让他死吗?!”徐秋艳愣了一下,随即更加疯狂地扑上来:“是你想让他死!你这个害人精!扫把星!”我们扭打在一起,保镖想上来拉架,却被徐秋骂退。“都别过来!今天我要亲手把这个祸害赶出去!”混乱中,祁玄哲的气息越来越弱。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我推开徐秋艳,冲到床边,咬破手腕,鲜血瞬间涌出。我沾着血,迅速在祁玄哲胸口画下一道符咒。然后,我拿出随身携带的特制黄符,将流血的手腕按在符纸上,鲜血迅速染透符纸。“以我之血,唤汝之魂!”我念动咒语,将染血的符纸拍在祁玄哲额心,“以我之命,续汝之命!”符纸发出刺眼的红光,将我们两人笼罩。强大的力量从我体内抽离,注入祁玄哲的身体。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视线变得昏暗,但我没有停止。徐秋艳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愣在原地。红光中,祁玄哲的脸色逐渐恢复,呼吸变得平稳,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我对他虚弱地笑了笑,眼前一黑,向后倒去。14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手腕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过。小玲守在床边,见我醒了,连忙端来温水。"少夫人,您终于醒了。医生来看过,说您是失血过多,需要静养。""祁玄哲呢?"我撑着坐起来,头一阵眩晕。"少爷已经醒了,情况稳定多了。"小玲压低声音,"但是夫人她......从昨晚开始就把自己关在书房,不许任何人打扰。"我心想,徐秋艳这是在做最后的准备。我强撑着下床,腿一软差点摔倒。小玲赶紧扶住我:"少夫人,您现在还不能起来!""带我去书房。"我抓住她的手臂,"现在就去。"书房门外守着两个陌生面孔的保镖,一看就是徐秋艳特意请来的。"夫人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保镖伸手拦住我们。我正要强行闯入,书房门突然打开。徐秋艳站在门口,穿着一身诡异的黑色长袍,上面绣着血红色的符文。她看了我一眼:"来得正好,省得我去找你。"她侧身让开,让我看清书房内的景象。地板上画着一个巨大的血色阵法,中央摆放着祁玄哲常用的一件睡衣,阵法四周点着七盏黑色的灯,火焰是诡异的绿色。"今晚子时,一切就都结束了。"徐秋艳的笑容变得狰狞,"你既然这么想救他,那就亲眼看着他魂飞魄散吧。"我猛地向前冲去,却被保镖死死按住,我大声质问她:“他是你亲儿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徐秋艳并不回答,对身后的保镖吩咐道:"把她带去地下室关起来。等我完成仪式后,再好好处置她。"15子时快到了,我心急如焚,必须想办法出去。我咬破指尖在墙上画了一个破阵符,血液接触墙面的瞬间,发出滋滋的响声。看守我的保镖听到动静,打开门查看。就是现在!我猛地将画好的血符拍向墙面,轰的一声,墙壁裂开一道缝隙,我趁机冲了出去,直奔书房。书房门紧闭着,里面传来徐秋艳念咒的声音。我抬脚狠狠踹向房门,却被结界弹开。"没用的。"徐秋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这个结界你破不了......"我划破手掌,将血抹在眼皮上。天眼开!结界的弱点清晰可见。我集中全部力量,攻向结界最薄弱的一点。咔嚓一声,结界破碎。我冲进书房,眼前的景象让我心惊。阵法中的那件睡衣已经被黑气笼罩,祁玄哲的虚影在其中痛苦挣扎。"来不及了。"徐秋艳大笑,"仪式已经完成大半,他的魂魄马上就要......"没等她说完,我直接冲进阵法中央,绿油油的火焰窜起,瞬间将我包围。"既然你这么想陪他死,那我就成全你们!"徐秋艳催动咒语,黑气如实质般压来。我站定在阵法中心,双手结印,以血为引,以魂为誓,周身泛起金光,与黑气抗衡。"你说我是煞星?"我抬头看向徐秋艳,"那我今天就当这天地的煞!"金光暴涨,逆天护魂大阵已成,我以自身为阵眼,将祁玄哲的魂魄牢牢护住。徐秋艳脸色大变:"你疯了!这样你会魂飞魄散的!""那又如何?"我冷笑,"只要他活着。"16两股力量激烈碰撞,整个书房都在震动,就在这混乱的能量漩涡中,祁玄哲突然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神从迷茫变为震惊,然后是痛苦。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前世的死亡,原主楚惜的背叛,这一世楚惜的以命相护......"啊——"他抱住头,发出痛苦的嘶吼,记忆的洪流几乎要将他撕裂。徐秋艳见状,趁机加强攻势:"玄哲!快帮我打破这个阵法!她要害你!"祁玄哲猛地抬头,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移动。混乱、痛苦、挣扎......最终化为为冰冷的恨意。"原来是你......"我心一沉,知道他已经恢复记忆。"上辈子害我惨死,这辈子还要继续纠缠?"他一步步走向我,"你就这么恨我?"阵法因为他的移动开始不稳定,我咬牙维持:"祁玄哲,你冷静一点!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冷静?"他冷笑,"看着杀我的凶手假惺惺地救我,你叫我冷静?"徐秋艳在一旁添油加醋:"玄哲,快帮妈妈打破这个阵法!她想要你的命啊!"祁玄哲抬手,力量汇聚,我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这一击。然而预想中的攻击并没有到来,我睁开眼,看见祁玄哲的手停在半空,眼神挣扎。"为什么......"他喃喃自语,"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记忆还在不断涌现,这一世楚惜为他做的一切:日夜守护,以血续命,不惜与徐秋艳为敌......两种记忆在他脑海中交战,让他痛苦不堪。17最终,祁玄哲猛地出手,将我狠狠按在墙上,他的手掐住我的脖子,却没有用力。"上辈子你害我,"他眼神疯狂,"这辈子......换我缠着你。"我平静地看着他:"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随你。"我的反应让他更加愤怒:"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否认?""有什么好否认的?"我直视他的眼睛,"那个害你的人确实是我,虽然不是现在的我。"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玩文字游戏?""信不信由你。"我闭上眼睛,"要杀就杀吧。反正我的命早就和你绑在一起了。"祁玄哲死死盯着我,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是真是假。记忆还在不断冲击着他,这一世的一幕幕不断浮现。他突然松开手,后退几步,抱住头跪倒在地。"出去......都出去!"徐秋艳还想说什么,被他厉声打断:"妈,你也出去!"徐秋艳不甘地退出书房。我站在原地没动。祁玄哲抬起头,眼神已经恢复些许清明:"你怎么还不走?""我不能走。"我说,"阵法还没完全稳定,你的魂魄......""够了!"他打断我,"不要再假装关心我了!"我沉默片刻,转身走向门口,就在我握住门把的瞬间,身后传来他的声音:"等等。""把话说清楚。"他说,"到底是怎么回事?"18我将穿书的事和盘托出,包括原主的所作所为,以及我为什么要救他。祁玄哲听完,久久沉默。最后,他开口说了一句:"所以,你不是她。""我是楚惜,但不是害你的那个楚惜。"我说,"信不信由你。"他走到阵法前,仔细观察:"这个阵法......你在用自己魂魄之力维持?"我点头:"徐秋艳的邪术已经启动,只有这个办法能保住你的魂魄。""撤掉它。"他突然说。我一愣:"什么?""我说撤掉这个阵法。"他重复道,"你会魂飞魄散的。""可是你的魂魄......""我有办法。"他打断我,"相信我。"我看着他的眼睛,终于点头。阵法缓缓撤去,我腿一软,差点摔倒,祁玄哲及时扶住我。"为什么改变主意了?"我问。他沉默片刻:"那些记忆......这一世的记忆,都是真的,对吗?"我点头。"你为我做的一切,也是真的。"他像是在确认什么,"即使我那样对你,你也没有放弃我。"我轻声说,"你活着,这世界才值得。"祁玄哲的眼神终于彻底清明,他松开我,走向门口。"妈,"他对着门外说,"我们该谈谈了。"徐秋艳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得逞的笑容:"玄哲,你终于想通了?就是这个女人害你......""我想通的是,"祁玄哲打断她,"你才是真正想害我的人。"徐秋艳的笑容僵在脸上:"玄哲,你说什么?我是你妈妈啊!""一个想要儿子魂飞魄散的母亲?"祁玄哲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养魂术的真正目的?"徐秋艳脸色大变:"你......你想起来了?""不止是想起来。"祁玄哲抬手,手中凝聚着强大的力量,"我还拿回了一些别的东西。"19徐秋艳见状,突然跪倒在地:"玄哲,妈妈都是为你好啊!那个诅咒......只有这样才能破解家族的诅咒!""用我的魂飞魄散来破解诅咒?"祁玄哲眼神冰冷,"你还真是个好母亲。""不是的!"徐秋艳慌忙解释,"养魂术可以让你获得新生,只是需要牺牲一些......""需要牺牲我的记忆?我的情感?我的自我?"祁玄哲一步步逼近,"把我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这就是你说的新生?"徐秋艳哑口无言。祁玄哲转身看向我:"她说得对,我身上的确有一个诅咒。祁家世代相传的诅咒,男子活不过三十岁。"我震惊地看着他。"而破解方法,"他冷笑,"就是至亲之人用养魂术,将诅咒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妈妈找上你,不只是因为冲喜,更因为你是最好的转移对象。"一切终于说得通了。为什么徐秋艳非要我嫁进来,为什么她处处针对我却又不敢直接杀我。因为她需要我这个"煞星"来替她儿子承受诅咒。"但是现在,"祁玄哲拉起我的手,"我们有了更好的选择。"徐秋艳惊恐地抬头:"玄哲,你要做什么?""既然这个诅咒必须由至亲之人破解,"祁玄哲冷冷地说,"那就由我来亲自破解它。"他举起我们的手,力量在我们之间流转。"以吾之血,以吾之魂,破此诅咒,断此宿命!"强大的能量爆发开来,整个书房剧烈震动,徐秋艳尖叫着被震飞了出去。当一切平静下来,祁玄哲松开我的手,看向倒在地上的徐秋艳。"诅咒已经解除。"他说,"从今往后,我的命运由我自己主宰。"他转身向我伸出手:"而你,愿意和我一起面对新的命运吗?"我看着他的手,又看向他坚定的眼神,缓缓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好。"20徐秋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渗出血迹,眼神疯狂而怨毒。"你们破不了诅咒的......这是祁家世代......"祁玄哲抬手打断她,力量在掌心凝聚,"妈,到此为止了。"他转向我,眼神坚定:"楚惜,帮我。"我立即会意,双手结印,周身泛起金光,祁玄哲同时发力,我们的力量在空中交汇,形成一道耀眼的光柱。徐秋艳尖叫着扑过来,却被光柱弹开。"不!你们不能这样!""以吾之血,破邪祟。"祁玄哲念道,光柱猛地冲向阵法中心。"以吾之魂,镇诅咒。"我接上咒语,金光大盛。整个书房剧烈震动,阵法开始崩裂,徐秋艳发出凄厉的惨叫,被反噬的力量击倒在地。当最后一道黑气消散,祁玄哲踉跄了一下,我连忙扶住他。"结束了?"我问。他点头,脸色苍白:"诅咒彻底破了。"我们看向倒在地上的徐秋艳,她已经昏迷不醒。医生和佣人闻声赶来,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惊呆了。"把夫人送回房间,请医生来看看。"祁玄哲吩咐道。等人群散去,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祁玄哲转身面对我,仔细打量我苍白的脸色和包扎的手腕,略带心疼地问道:"疼吗?"我摇摇头:"习惯了。"他轻轻握住我的手腕,指尖抚过纱布:"对不起。""为什么道歉?""为之前的一切。"他注视着我,"为那些伤害你的话,为没能早点看清真相。"我垂下眼睛:"你只是想起了该想起的事。""不止是想起了。"他抬起我的脸,"我还明白了更重要的事。"他的指尖轻触我的脸颊:"那个害我的楚惜,已经为她做的事付出了代价。而救我的人,现在就站在我面前。""祁玄哲......""债已经还清了。"他抵着我的额头,声音低沉,"现在,只剩我爱你。"我望着他深情的眼睛。"我也......"话未说完,他便低头吻住了我。这个吻温柔而坚定,带着失而复得的珍惜。良久,他松开我,却仍将我圈在怀中:"这辈子,你休想再离开我。""那你得先好好活着。"我轻声道。他低笑:"当然,我们有一辈子要过。"接下来的日子,祁玄哲的身体好转得很快,医生检查后都表示不可思议,所有指标都恢复正常。徐秋艳醒来后精神恍惚,被送往郊外静养,不再过问祁家事务。冯时晏和白珊珊来过一次,看到祁玄哲康复如初,都震惊不已。冯时晏还想说什么,被祁玄哲一个眼神制止。"楚惜是我的妻子,"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以后谁对她不敬,就是与我为敌。"白珊珊听后,脸色变得苍白,匆匆告辞,冯时晏紧随其后,没再回头。一个月后,祁玄哲已完全康复。一天傍晚,他带我来到花园,蚀魂花已被全部清除,种上了新的玫瑰。"一切都重新开始了。"他从背后环住我,"包括我们。"我靠在他怀里不语。"知道吗?"他轻声说,"前世之债,今生唯你用一辈子来偿。"我转身面对他,微笑:"那你要怎么讨这笔债?"他低头吻我,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就这样,一辈子慢慢讨。"(全文完)
更新时间:2025-09-13 23: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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