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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简介内地非遗古籍修复师林砚,因一则“侨批档案修复”的专业帖,在小众社群结识了自称“写字楼文员”的沈知珩。两人以古籍为媒,从讨论宋代“金镶玉”修复技法到分享深夜加班的速食外卖,线上相伴半年,默契渐生。当林砚为赴港参与百年侨批修复项目与沈知珩线下见面时,才发现这个总说“挤地铁怕迟到”的男生,竟是手握港圈航运、文化双产业的沈氏集团掌印人。身份曝光后,港媒的“捞女上位”揣测、沈家长辈的“门楣不符”质疑、业内同行的“靠豪门走捷径”议论接踵而至。沈知珩以“不藏不躲”的硬核姿态护着林砚——停掉与造谣媒体的合作、带她走进沈氏家族会议展示修复成果;林砚则坚守初心,拒绝依附光环,凭一己之力完成侨批档案的关键修复,让百年前的“海上家书”重见天日,更牵头成立“港城古籍修复工作室”,成为非遗传承的新生力量。两人最终以“沈氏集团注资非遗保护基金,林砚担任项目负责人”的强强联合姿态,打破豪门恋爱的刻板印象,证明爱情最好的模样,是彼此在专业领域并肩,让热爱与真心都落地生根。1 墨香识君 线上半年林砚第一次在“全国古籍修复交流群”里注意到“沈知珩”这个ID,是因为他在自己发的“侨批档案虫蛀修复难点”帖下留了言。彼时林砚刚结束一场持续48小时的紧急修复——江苏某档案馆发现一批民国时期的侨批,纸张脆化严重,还被虫蛀出了密密麻麻的小孔,馆方点名让她这个“非遗古籍修复技艺第三代传人”去救场。忙到凌晨三点,她抱着一杯冷掉的速溶咖啡,在群里敲下修复中遇到的难题:“虫蛀孔直径小于0.5毫米,用桑皮纸补的话,浆糊浓度很难控制,太稀会透,太稠又会让纸张变形,有没有同行有过类似经验?”群里安静了十几分钟,就在林砚以为没人能解答时,“沈知珩”的消息跳了出来:“试试用‘明胶+淀粉’的混合浆,明胶占比30%,淀粉70%,提前用蒸馏水熬煮后冷藏24小时,用羊毫笔蘸取时,笔尖只沾三分之一的浆量,补纸时从虫蛀孔边缘向内叠压,压力控制在500克左右。我之前帮朋友修过一批清代的家书,用的这个方法,变形率能控制在0.1%以内。”后面还附了一张手写的浆糊配比表,字迹清隽,连“熬煮时需顺时针搅拌120次”这样的细节都标得清清楚楚。林砚愣了愣——这个方法她在古籍里见过记载,但实操中很少有人敢试,因为明胶和淀粉的配比差一点点,就会影响纸张的保存年限。她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第二天一早按这个配方调了浆糊,没想到补出来的纸不仅平整,对着光看,虫蛀的痕迹几乎看不见。修复成功的那天晚上,林砚主动给沈知珩发了私信:“按你的方法试了,特别成功!想请教一下,你是哪个档案馆的老师?”过了半小时,对方回复:“不算老师,就是个喜欢古籍的普通人,在港城做写字楼文员,平时下班没事就研究这些。”后面加了个“喝咖啡”的表情包,很接地气。从那以后,林砚和沈知珩就成了群里的“固定搭子”。林砚会跟他说修复时遇到的趣事——比如在一本清代线装书里发现夹着的民国戏票,上面还印着“梅兰芳先生演出”的字样;沈知珩则会跟她吐槽港城的通勤:“早高峰的地铁能把人挤成相片,今天早上我的咖啡洒在了西装口袋里,现在还带着一股焦糖味。”他还会记着林砚的喜好。林砚提过一次“最喜欢吃家乡的红糖发糕,可惜在外地买不到”,一周后,沈知珩发来一张照片,是自己在厨房蒸的发糕,“跟着网上教程学的,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味道,下次要是你来港城,我蒸给你吃。”林砚看着照片里蓬松的发糕,心里莫名暖了一下。她身边的人大多觉得古籍修复是“枯燥又冷门”的工作,只有沈知珩,会认真听她讲“一张纸要托裱三次才能达到厚度”,会在她因为修复失败沮丧时,发来“我今天整理旧书,发现一页纸破了三个洞,补到第三次才成功”的消息,用自己的“小失败”安慰她。线上聊了半年,港城历史博物馆发起“百年侨批修复项目”,邀请内地非遗修复师参与,林砚作为代表,要去港城待三个月。出发前,她犹豫了很久,终于在微信上问沈知珩:“我下周去港城,要不要……见一面?”消息发出去的十分钟里,林砚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出汗。她怕对方拒绝,更怕“见光死”——毕竟线上聊得再投缘,线下未必合得来。没想到沈知珩秒回:“好啊!我知道港城历史博物馆附近有一家古籍书店,里面有很多绝版的修复工具书,我们可以先去那里,然后再去吃你之前说想吃的港城云吞面。”还加了一句:“我穿浅灰色衬衫,戴黑框眼镜,到时候在书店门口举一本《古籍修复技艺图谱》,你一眼就能认出我。”林砚看着屏幕,忍不住笑了。她开始期待这场见面,像期待一场久别重逢的老友相聚,完全没往“对方可能不普通”的方向想——毕竟一个会挤地铁、会跟着教程蒸发糕、会为了一本工具书跑遍港城的人,怎么看都和“豪门”沾不上边。2 书店初见 身份揭晓林砚抵达港城的那天,下着小雨。她拖着行李箱,按照导航找到那家藏在巷子里的古籍书店时,远远就看见一个穿浅灰色衬衫的男生站在门口,手里果然举着一本《古籍修复技艺图谱》,黑框眼镜后的眼镜,在雨雾里显得很亮。男生也看到了她,笑着挥了挥手:“林砚?”林砚走过去,点了点头:“沈知珩?”近距离看,沈知珩比线上聊天时给人的感觉更沉稳。他帮林砚提过行李箱,放进书店旁边的储物间,然后说:“先躲躲雨,这家书店的老板是个修复老专家,里面有很多市面上买不到的孤本,我之前跟他聊过你的侨批修复项目,他还说想认识你呢。”走进书店,一股淡淡的墨香和旧书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到沈知珩,笑着打招呼:“阿珩,这位就是你说的内地修复师林小姐吧?”沈知珩点头,然后给林砚介绍:“这是陈叔,港城最早做古籍修复的人之一,他手里有很多民国时期的修复笔记。”林砚赶紧问好,陈叔拉着她去看书架上的书,从清代的《装潢志》到现代的《纸张保护技术》,一一给她讲解。沈知珩则站在旁边,偶尔补充一两句,比如“这本《侨批档案修复案例》里,有一页讲的是海水浸泡后的纸张处理,你这次项目可能用得上”,精准得像是提前做过功课。聊了一个多小时,雨停了。沈知珩提议去吃云吞面,林砚跟着他走出书店,拐进旁边的一条小街。街上都是老字号的小店,飘着云吞面的香气。找了一家坐满本地人的小店,沈知珩熟练地跟老板点单:“两碗云吞面,要鲜虾云吞,面煮硬一点,多放葱。”然后转头问林砚:“你吃不吃辣?这里的辣椒油是老板自己熬的,很香。”林砚说:“少放一点就好。”等待面的时候,林砚看着沈知珩,忍不住问:“你平时工作不忙吗?感觉你好像有很多时间研究古籍。”沈知珩搅拌着面前的茶水,笑了笑:“还好,我做的是行政类工作,不算特别忙,下班和周末的时间都可以自己安排,研究古籍算是我的爱好吧。”林砚点点头,没再追问。她看着窗外的街景,想着接下来三个月的修复工作,还有身边这个“志同道合”的朋友,觉得这次港城之行应该会很顺利。云吞面上来了,皮薄馅大的鲜虾云吞,咬一口满是汁水,面条筋道,汤头鲜得掉眉毛。林砚吃得正香,忽然听到邻桌的两个女生在小声议论:“你看那个男生,是不是沈氏集团的沈知珩啊?我上次在财经杂志上见过他!”“不像吧?沈知珩可是沈氏的掌印人,怎么会来这种小店里吃云吞面?而且他平时不戴眼镜的吧?”“可是真的很像啊……你看他的手,戴的那个手表,是百达翡丽的星空系列,要几百万呢!”林砚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她下意识地看向沈知珩的手腕——确实戴着一块低调的手表,表盘里有星星的图案,她不懂手表,但“几百万”这个数字让她心里咯噔一下。沈知珩也听到了邻桌的议论,他放下筷子,看向林砚,眼神里没有慌乱,只有坦诚:“林砚,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林砚的心跳得很快,她看着沈知珩,等着他的解释。“我不是写字楼文员,”沈知珩说,“我是沈氏集团的沈知珩。之前没告诉你,是因为我怕你知道我的身份后,就不愿意跟我聊古籍、聊修复了。我很珍惜我们之前的交流,不想因为‘沈氏掌印人’这个标签,破坏了这种纯粹。”林砚愣住了。沈氏集团她当然知道——港圈的顶级豪门,业务涉及航运、地产、文化产业,港城很多地标建筑都是沈氏开发的。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跟她聊浆糊配比、吐槽地铁拥挤的人,竟然是这样的大人物。“你……”林砚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生气他的隐瞒,还是惊讶于身份的反差?她自己也说不清。沈知珩看着她的反应,眼神里有一丝紧张:“我知道我骗了你,很抱歉。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不想再跟我来往,我能理解。但我希望你知道,我跟你聊的每一句话,关于古籍修复的每一个想法,都是真的。我确实喜欢这个领域,也确实……很欣赏你。”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林砚看着他,想起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他记得她修复时的难点,记得她喜欢的食物,记得她对古籍的热爱。这些细节,不像是装出来的。过了很久,林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没有生气,只是……有点意外。”她顿了顿,又说:“不管你是谁,我们之前聊的古籍修复,都是真的。所以,接下来的三个月,如果你还愿意,我们可以继续聊这些。”沈知珩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雨后天晴的太阳:“当然愿意!”那天的云吞面吃完,沈知珩送林砚去酒店。走到酒店门口,他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林砚:“这个给你。”林砚打开一看,是一套定制的古籍修复工具——羊毫笔、竹镊子、马蹄刀,每一件都刻着“林砚”两个字。“我问过陈叔,知道你喜欢用这种老竹做的镊子,特意让师傅定制的,”沈知珩说,“希望能帮到你的修复工作。”林砚握着那套工具,心里暖暖的。她抬头看向沈知珩,笑了笑:“谢谢你,沈知珩。”这一次,她叫的是他的全名,没有丝毫的生分。3 港媒曝光 风波骤起林砚的侨批修复项目正式启动了。她每天泡在港城历史博物馆的修复室里,对着那些泛黄、脆化的侨批档案,一点点清理、修补、托裱。沈知珩只要有空,就会过来陪她——有时候是带一杯热咖啡,有时候是带一份她爱吃的红糖发糕,有时候只是坐在旁边,安静地看她工作,偶尔帮她递一下工具。修复室里的同事们很快就认识了沈知珩,都以为他是林砚的朋友,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林砚也没主动说,她觉得这样挺好,不用面对不必要的议论,能安安心心地做修复。直到两周后的一个周末,林砚和沈知珩去铜锣湾的一家旧书店淘书,路过一家茶餐厅时,沈知珩说想吃菠萝油,两人就进去坐了一会儿。没想到,就是这短短半小时,被港媒的狗仔拍了下来。第二天一早,林砚打开手机,就看到港城各大娱乐版面的头条:《沈氏太子爷秘恋内地女!现身铜锣湾茶餐厅,举止亲昵》。标题下面配着两张照片——一张是沈知珩帮林砚擦嘴角的奶油,另一张是两人一起走出茶餐厅,沈知珩牵着她的手。照片拍得很清晰,林砚的脸完全没被挡住。评论区瞬间炸了锅:- “内地女?是来捞钱的吧?沈氏这么大的家族,怎么会看上这种普通人?”- “看她的穿着,也不像豪门千金啊,怕不是想靠沈太子爷上位?”- “沈知珩不是一直专注于工作吗?怎么突然谈恋爱了?这个女的到底是什么来头?”更过分的是,有媒体很快扒出了林砚的身份——“内地非遗古籍修复师,出身普通家庭,无任何背景”,然后添油加醋地写:“林某疑似通过‘古籍修复’的小众爱好接近沈知珩,意图嫁入豪门。”林砚看着这些评论,手都在抖。她从来没想过要“嫁入豪门”,也从来没想过要靠沈知珩得到什么,她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修复工作,和一个聊得来的朋友相处。就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候,沈知珩的电话打了过来:“林砚,你看到那些报道了吗?别理它们,我会处理的。”林砚的声音有点哽咽:“可是……他们都在说我是为了钱,为了上位……”“那些都是谣言,”沈知珩的声音很坚定,“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修复室的同事知道,陈叔也知道。别人怎么说,不重要。”挂了电话,林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告诉自己,不能被这些谣言影响,修复项目还在关键期,那些百年前的侨批还等着她去拯救。可是,风波并没有就此平息。当天下午,林砚接到了修复室负责人的电话,语气很委婉:“林砚啊,最近外面的议论有点多,你要不要先休息几天,等风头过了再回来?”林砚愣了:“张主任,我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休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是……沈氏那边有人联系博物馆,说希望你能‘低调一点’,别影响到沈氏的声誉,”张主任叹了口气,“博物馆这边也很为难,毕竟沈氏是我们的赞助方之一。”林砚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这肯定是沈家长辈的意思。他们不认可她,觉得她“配不上”沈知珩,更觉得她会给沈氏带来“负面影响”。晚上,沈知珩来找她,脸色很难看:“我已经跟家里吵过了,他们不该干涉你的工作。”林砚看着他,心里又酸又涩:“是不是因为我,你才和家里闹矛盾的?”“不是,”沈知珩握住她的手,“是我要跟他们说清楚,我喜欢的人,不是他们想的那种‘捞女’,你有自己的专业,有自己的骄傲,你不需要靠任何人。”他顿了顿,又说:“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爷爷,他是沈氏的创始人,也是家里最有话语权的人。我要让他知道,你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修复师,不是他们口中的‘麻烦’。”林砚犹豫了:“这样会不会……太冲动了?”“不冲动,”沈知珩看着她的眼睛,“我不想让你受委屈,也不想让我们的关系一直活在别人的质疑里。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沈知珩修欢的人,叫林砚,是个很厉害的古籍修复师。”4 老宅对峙 硬核护妻沈氏老宅在浅水湾,是一栋有着百年历史的欧式建筑,院子里种满了榕树,透着一股庄重又疏离的气息。林砚跟着沈知珩走进客厅时,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头发花白、眼神锐利的沈老爷子,穿着考究、表情严肃的沈父沈母,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家族长辈的人。气氛很压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砚身上,带着审视和不满。沈母先开了口,语气带着一丝轻蔑:“林小姐,我们已经查过你的背景了,普通家庭,做的工作也很冷门。你应该知道,我们沈家和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和知珩在一起,只会给他带来麻烦。”林砚握紧了手里的包,里面装着她修复的几张侨批样本。她抬起头,看着沈母,语气平静却坚定:“沈夫人,我做的工作虽然冷门,但它是非遗传承的一部分,我修复的侨批,记录了百年前华人在海外的奋斗史,这些都是有价值的。我和沈知珩在一起,不是为了你们沈家的钱和地位,只是因为我们聊得来,有共同的爱好。”“聊得来?共同爱好?”坐在旁边的沈二叔冷笑一声,“林小姐,你未免太天真了。你以为知珩真的会跟你聊一辈子古籍修复吗?等他新鲜感过了,你还是会被抛弃。到时候,你拿什么跟我们沈家抗衡?”林砚还想反驳,沈知珩先一步挡在她前面:“二叔,请你尊重林砚。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和她的感情,也不是‘新鲜感’那么简单。”“知珩!”沈父皱起眉头,“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为我好?”沈知珩笑了笑,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你们所谓的‘为我好’,就是让我放弃自己喜欢的人,娶一个你们认为‘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然后按你们的安排过一辈子吗?我做不到。”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沈老爷子开口了,声音苍老却有力:“知珩,你先别急。林小姐,我问你,你说你的工作有价值,那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工作到底有什么价值?”林砚眼前一亮,赶紧从包里拿出那几张侨批样本,走到沈老爷子面前,小心翼翼地展开:“沈爷爷,这是我最近修复的侨批。这一张,是1925年一位在泰国的华人写给家里的信,里面说他在那边做苦力,攒了50块银元,托人寄回家里,让妻子给孩子交学费。这张纸原本虫蛀得很严重,字都看不清楚,我用‘金镶玉’的技法修复后,现在能清晰地看到每一个字了。”她又拿起另一张:“这张是1938年的,写信的人是一位母亲,她在马来西亚,因为战争没办法回家,只能在信里跟孩子说‘要好好读书,将来做个有用的人’。这张纸被海水浸泡过,字迹模糊,我用特殊的化学试剂清理后,才把这些字复原出来。”沈老爷子戴上老花镜,仔细看着那些侨批,眼神渐渐变了。他年轻时也是从海外打拼回来的,这些侨批里的文字,让他想起了自己当年的经历。“这些……都是你修复的?”沈老爷子抬头看向林砚,语气里少了几分严厉,多了几分认可。林砚点头:“是我和修复室的同事一起做的。这些侨批一共有三千多封,每一封都记录着一个家庭的故事,我们想把它们修复好,然后举办一个展览,让更多人知道这段历史。”沈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向沈知珩:“知珩,你没看错人。林小姐是个有本事、有情怀的姑娘,比那些只知道花钱的豪门千金强多了。”他又看向在座的其他人:“以后谁再敢说林小姐的坏话,就是跟我作对。知珩喜欢她,只要他们好好的,我们做长辈的,就不该干涉。”沈母和沈二叔愣住了,没想到沈老爷子会这么说。但老爷子是沈家的定海神针,他既然表了态,其他人也不敢再反对。走出老宅的时候,林砚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她看向沈知珩,笑着说:“谢谢你,还有你爷爷。”沈知珩也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用谢。我就知道,我爷爷会认可你的。毕竟,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谁都不会忽视。”那天晚上,沈氏集团发布了一条官方声明:“沈氏掌印人沈知珩先生与林砚女士为正常交往关系,林女士为内地非遗古籍修复师,现参与港城‘百年侨批修复项目’,其专业能力得到业内认可。沈氏尊重个人情感选择,反对任何不实言论与恶意揣测,对于造谣媒体,将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声明发布后,之前的谣言渐渐平息。虽然还有一些人在质疑,但更多的人开始关注林砚的修复工作,甚至有人在网上留言:“原来这位林小姐这么厉害,是我们误会她了。”5 侨批展映 专业立足谣言平息后,林砚重新回到了修复室。这一次,她更加专注于工作——她要证明给所有人看,她不是“靠沈知珩的女人”,她有自己的专业能力,能靠自己的双手创造价值。修复侨批的过程比想象中更艰难。很多侨批不仅虫蛀、脆化,还被墨水浸染,有的甚至被撕成了碎片。林砚和同事们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用最精细的手法,一点点清理、拼接、修复。沈知珩只要有空,就会来修复室帮忙。他虽然不是专业的修复师,但在林砚的指导下,学会了简单的纸张清理和工具整理,还会帮他们查资料——比如某一年的侨批涉及的历史背景,某一个地名的现代位置,这些都能帮林砚更好地理解侨批内容,修复时更精准。有一次,林砚遇到了一张被大火烧过的侨批,只剩下一半,字迹模糊不清,根本无法辨认。她对着那张纸研究了两天,都没找到突破口,急得嘴角起了水泡。沈知珩看到后,心疼地帮她涂了药膏,然后说:“别着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你说过,侨批里的字都是用毛笔写的,每个字的笔画都有特点,我们能不能找一些同时期的侨批,对比笔画的走势,慢慢复原?”林砚眼睛一亮:“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于是,沈知珩帮她从港城历史博物馆的数据库里调出了上千封同时期的侨批,两人一起对比研究,从笔画的粗细、转折,到字迹的倾斜角度,一点点分析。熬了三个通宵,他们终于把那张烧焦的侨批上的字复原了出来——那是一位父亲写给儿子的信,说自己在海外生病了,希望儿子能好好照顾母亲,等他病好了就回家。看着复原后的文字,林砚忍不住哭了。这些文字背后,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是一段段感人的故事。她觉得自己做的工作,不仅仅是修复纸张,更是在修复一段段被遗忘的历史,守护一份份珍贵的情感。三个月后,“百年侨批修复成果展”在港城历史博物馆开展。开展当天,来了很多人——有历史学者,有文化名人,有媒体记者,还有很多普通市民。林砚作为修复团队的代表,站在展台前,给大家讲解每一封侨批的故事:“这封是1919年的,写信人在旧金山做洗衣工,他在信里说,虽然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但只要想到家里的孩子能上学,就觉得有动力;这封是1945年的,写信人在新加坡,他说战争结束了,他很快就能回家了,让妻子等着他……”她的讲解很生动,很多人听着听着就红了眼睛。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看到展台上一封来自菲律宾的侨批时,突然哭了起来:“这是我父亲写给我奶奶的信!我找了它几十年,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看到!”老人握着林砚的手,不停地道谢:“谢谢你,谢谢你把它修复好,让我又看到了父亲的字迹。”林砚也很感动,她笑着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能让这些侨批重见天日,让更多人知道它们背后的故事,就是我们修复师最大的心愿。”展览很成功,媒体对林砚的评价也彻底改变了——《港城日报》写道:“林砚女士用她的专业和耐心,让百年侨批‘开口说话’,她不仅是沈氏掌印人的女友,更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非遗传承者。”《文化周刊》则称她为“港城古籍修复的新生力量”。沈知珩站在人群中,看着被大家围绕的林砚,眼神里满是骄傲。他知道,林砚终于靠自己的能力,在港城站稳了脚跟,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展览结束后,沈知珩拿着一束向日葵,走到林砚面前:“恭喜你,林修复师。你做到了。”林砚接过花,笑了笑:“也谢谢你,沈先生。没有你的支持,我可能走不到今天。”“我们是彼此支持,”沈知珩握住她的手,“以后,我们还要一起走下去,做更多有意义的事。”6 强强联合 爱情落地侨批展结束后,林砚收到了很多邀请——有博物馆请她去做修复顾问,有高校请她去讲课,还有文化公司想跟她合作开发古籍修复相关的文创产品。林砚没有急着答应,她有一个更大的想法——成立一个“港城古籍修复工作室”,不仅修复古籍和侨批,还要培养更多的古籍修复人才,让非遗技艺传承下去。沈知珩知道她的想法后,非常支持:“我帮你找场地,找资金,你只要专心做好专业的事就好。”林砚摇摇头:“资金我想自己筹,或者找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投资。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的工作室是靠你才成立的。”沈知珩理解她的骄傲,点了点头:“好,我尊重你的决定。但如果你需要帮忙,随时跟我说。”接下来的几个月,林砚开始忙着筹备工作室。她找遍了港城的大街小巷,终于在中环附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场地——一栋老建筑的二楼,有大大的窗户,阳光充足,很适合做修复工作。资金方面,她把自己多年的积蓄都拿了出来,又找了几个志同道合的修复师一起入股。陈叔也拿出了自己的积蓄,笑着说:“我这辈子都在做古籍修复,能看到有年轻人愿意把这件事坚持下去,我很高兴。”工作室成立的那天,没有大张旗鼓的仪式,只有修复师们和一些朋友的祝福。沈知珩送来一块匾额,上面写着“匠心传承”四个大字,是他亲手写的。林砚看着那块匾额,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个工作室不仅是她的梦想,也是所有热爱古籍修复的人的梦想。工作室成立后,接到的第一个大项目,是修复一批清代的线装书。这批书是港城大学图书馆的珍藏,因为年代久远,很多书页都已经散架,字迹模糊。林砚带领团队,用了半年的时间,完成了修复工作。修复后的线装书,不仅恢复了原貌,还能长期保存。港城大学特意为他们举办了一场表彰仪式,校长亲自为林砚颁发了“文化传承贡献奖”。就在林砚的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沈氏集团也传来了好消息——沈知珩推动集团成立了“非遗保护基金”,专门资助像古籍修复这样的非遗项目。而林砚,被聘为基金的项目负责人。消息公布后,有人问沈知珩:“你为什么要让林砚担任负责人?不怕别人说你公私不分吗?”沈知珩笑着回答:“首先,林砚的专业能力有目共睹,她修复的侨批和清代线装书,就是最好的证明;其次,她热爱非遗事业,愿意为了传承非遗付出时间和精力。让她担任负责人,不是因为她是我的女友,而是因为她是最合适的人选。”他顿了顿,又说:“而且,我觉得公私不分的不是我,而是那些只看到‘情侣关系’,看不到她专业能力的人。我希望通过这个基金,让更多人关注非遗,也让更多像林砚一样的非遗传承人,能有更好的发展平台。”基金成立后,林砚带领团队开展了很多项目——在中小学开设古籍修复兴趣课,让孩子们了解非遗;组织非遗传承人培训班,培养更多的修复人才;还举办了“港城非遗文化节”,让更多人感受非遗的魅力。沈知珩也经常参与基金的活动,有时候会和林砚一起去学校讲课,有时候会帮她对接资源。两人站在一起,不再是“豪门太子爷和普通修复师”,而是“非遗保护事业的合作伙伴”,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有一次,他们一起去参加一个文化论坛,主持人当着全场观众的面问林砚:“从内地来港的普通修复师,到沈氏非遗基金的负责人,你觉得自己最大的幸运是什么?”林砚接过话筒,目光下意识地看向台下的沈知珩,眼底满是温柔:“很多人觉得我幸运,是因为遇到了沈知珩,遇到了沈家的支持。但我更觉得,我的幸运是‘热爱’被看见了——我热爱古籍修复,这份热爱让我坚持了十年,也让我遇到了同样尊重这份热爱的人。”她顿了顿,声音更坚定:“沈知珩没有用‘豪门光环’替我铺路,而是给了我一个‘证明自己’的平台;沈家没有用‘门楣’定义我,而是认可我手里的修复刀、认可我做的事。所以我最大的幸运,不是嫁入豪门的可能,而是我的‘专业’被尊重,我的‘梦想’有人同行。”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沈知珩看着林砚,眼底的骄傲几乎要溢出来。他起身走上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单膝跪地:“林砚,你说我是‘同行者’,那我想从‘同行者’变成‘一辈子的伴侣’。你愿意嫁给我吗?”锦盒里没有钻戒,只有一枚用老竹雕刻的戒指,戒指内侧刻着“墨香为证,余生共修”——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聊到的古籍修复理念,也是他们爱情的注脚。林砚看着那枚朴素却满是心意的戒指,眼泪瞬间落了下来,用力点头:“我愿意!”全场爆发出欢呼声,媒体的镜头纷纷对准他们,这一次,标题不再是“豪门秘恋”,而是“非遗修复师与沈氏掌印人:以热爱为媒,许余生同行”。7 初心不改 共护非遗求婚之后,林砚和沈知珩没有急着筹备婚礼,而是一起投入到“非遗进校园”的项目中。他们带着修复工具走进港城的中小学,让孩子们亲手体验“托裱纸张”“修补书页”,告诉他们:“这些老纸、旧书里藏着我们的历史,就像你们的课本里藏着未来一样,都值得被珍惜。”有一次,在一所偏远的乡村小学,一个小男孩拿着自己修补的画纸,跑过来对林砚说:“林老师,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样,修好多好多旧书!”林砚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只要你喜欢,坚持下去,一定可以的。”沈知珩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悄悄跟林砚说:“等我们结婚了,就把基金的一部分资金用来资助乡村小学的非遗兴趣课吧。”林砚笑着点头:“好啊,这也是我想做的事。”然而,项目推进中并非一帆风顺。有媒体质疑“非遗基金是沈氏的噱头”,认为他们只是“装样子做公益”;还有同行嫉妒林砚的资源,散布“她靠关系抢项目”的谣言。面对这些质疑,林砚没有争辩,而是用成果说话——她带领团队整理出《港城古籍修复白皮书》,详细记录了近三年修复的1200件文物数据;在基金发布会上,她公开了每一笔资金的流向,从工具采购到传承人补贴,一目了然。沈知珩则始终站在她身后,在她被质疑时,他会召开集团发布会,明确表示:“沈氏对非遗基金的投入是长期的,不追求商业回报,只希望能为文化传承尽一份力。林砚的工作成果有目共睹,任何质疑她专业能力的人,都是对非遗事业的不尊重。”渐渐地,质疑声消失了,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非遗保护的队伍中——有年轻的设计师主动提出要将古籍纹样融入现代服饰,有企业家愿意出资赞助修复项目,甚至有海外华人寄回家族珍藏的旧书信,希望能让它们在林砚的工作室里“重获新生”。8 墨香为证 余生共修林砚和沈知珩的婚礼,办得简单却特别。地点选在她的古籍修复工作室,没有奢华的排场,只有双方的家人、修复团队的同事,还有那些受基金帮助的非遗传承人。婚礼当天,工作室里挂满了他们修复的古籍书页,每一页上都写着不同朝代的“情诗”——有汉代的乐府民歌,有唐代的绝句,还有宋代的词牌。林砚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手里拿着一本修复好的清代线装书,那是她和沈知珩第一次一起完成的修复作品。沈知珩穿着定制的中山装,走到林砚面前,从那本线装书里拿出一张纸,轻声念道:“‘始于墨香,陷于专业,忠于初心。’林砚,这是我写给你的‘婚书’,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我想跟你过一辈子的真心。”林砚也拿出一张纸,那是她用古法造纸术亲手做的纸,上面用小楷写着:“‘执修复刀共守文脉,携彼此手同赴余生。’沈知珩,往后余生,不仅要一起修古籍,还要一起修我们的日子,一起护我们热爱的非遗。”在场的人都红了眼眶,陈叔擦着眼泪说:“我修了一辈子古籍,今天终于看到,最好的爱情,就像修复一本旧书——需要耐心,需要用心,需要彼此包容,最后才能变成一本值得珍藏的‘传世之作’。”婚礼结束后,林砚和沈知珩没有去度蜜月,而是一起去了云南的一个古镇——那里有一批即将失传的傣族贝叶经,需要他们去修复。在古镇的老庙里,林砚坐在竹席上,小心翼翼地清理贝叶经上的灰尘,沈知珩坐在她旁边,帮她递工具,偶尔轻声问:“这个贝叶的湿度要不要再调整一下?”阳光透过庙的窗棂,洒在他们身上,也洒在那些刻着古老文字的贝叶上。林砚抬头看向沈知珩,笑着说:“你看,这样的日子,多好。”沈知珩握住她的手,眼底满是温柔:“是啊,有你,有古籍,有我们共同的热爱,就是最好的日子。”后来,有人问林砚:“你后悔嫁给沈知珩吗?毕竟豪门生活有很多束缚。”林砚笑着摇头:“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嫁入了‘豪门’,我只是嫁给了一个懂我、支持我的人。他让我知道,爱情不是‘依附’,而是‘并肩’——他陪我修古籍,我陪他守家业,我们在各自的领域里发光,也一起把光聚在一起,照亮更多人。”而沈知珩在接受采访时,被问到“经营爱情的秘诀”,他只说了一句话:“找到一个能跟你一起‘修日子’的人——她懂你的坚持,你懂她的热爱,彼此成就,就是最好的爱情。”港城的风依旧吹着,吹过中环的写字楼,吹过浅水湾的老宅,也吹过林砚的修复工作室。那里,总有两个身影并肩坐着,一个拿着修复刀,一个递着工具,在墨香里,把日子过成了最动人的“传世之作”。
更新时间:2025-09-13 23: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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