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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曜让我光脚走过5公里铺满玻璃碴的赛车道,我边跑双脚边流血,这双腿再也站不起来,他的妹妹沈瑶瑶逼我赤手从炼化的铁水里捞出发卡,我双手严重烫伤,移植了整个背部的皮肤,每个深夜都趴着痒痛到无法入睡。我本是最优秀的赛车手,现在却双腿双手残疾,但我心甘情愿,因为系统告诉我,只要为沈家做够100件事,我的爱人顾言就能复活。我这条命就是顾家从荒郊捡回来的,我一定要救活顾言。今天,他们已经对我做了99件惨无人道的事,最后一件事,沈瑶要挖走我的眼角膜,我主动躺上手术台,眼前全黑时,顾言终于复活。后来,沈曜因为我这个玩具,亲手剖了自己的眼睛。1碎玻璃在聚光灯下闪着冷光,我跪在跑了无数次的赛道中央,“云鸢,你不是说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走过去,给你10万”,沈曜把支票甩我脸上,我无视那张支票,站起来在玻璃赛道里走着。“真是个贱人,为了让你开心真是什么事都做”,沈瑶瑶在一旁看戏。玻璃碴扎进脚,骨裂声像踩碎冰块。“阿鸢,不要啊,你的脚会废掉的!”,顾言的灵魂着急的在身边绕来绕去,“顾言,我一定要救你”,我直接跑了起来。直播间想起欢呼声,“还是沈总会玩!”沈曜直播的镜头怼到我血肉模糊的双脚,血珠顺着脚踝滴到地上,弹幕已经淹没了血色。透明的顾言伸手接我滴落的血,指尖却穿过血珠,化作虚影。这一年,他一直在我身边。我在半路腿再也抬不起来时,摔倒在玻璃渣里。“左脚骨折了”,沈曜蹲下来,皮鞋尖抵着我断裂的脚趾,“赛车手的骨头果然清脆”,他指尖碾过我脚背的伤口,弹幕雨里飘过“嘎嘣脆”的打赏特效音盖过我的闷哼。“榜一送了断骨特效,要不要现场演示脚踝开花?”沈曜扯掉我右脚的玻璃碴,新的血珠滚落。弹幕疯狂刷屏时,我听见顾言的叹息。玻璃碴再次陷进脚心,屏幕右下角的打赏数字跳到七位数。我看着系统显示任务完成进度:97/100的数字笑了。回到沈家,我的腿已经完全站不起来,“哥哥,真好玩,我也想玩”,沈瑶瑶眨巴着她的大眼睛,“瑶瑶随便玩,瑶瑶是哥哥的心头肉,她只是我们的玩具”,说完沈曜回了屋,沈瑶瑶的玩法更变态,连他都不敢看。为了折磨我,沈家有各种道具,铁水在坩埚里翻涌,沈瑶把手机支架架在熔炉边,冲着镜头晃了晃我发抖的手腕。发卡掉进钢水时溅起蓝光,怕我乱动,让保安摁住我,她拉着我的手往里伸了伸:“宝宝们想看几成熟?”,弹幕雨里飘过“七分熟”“全熟”...我闭上双眼,不敢看顾言的脸,疼痛伴随着皮肉滋啦作响。钢针般的热浪舔上指尖,我死死咬住浸血的嘴唇。沈瑶瑶用钳子挑起那团红亮的金属,直播间的打赏数字像窜天猴般蹿升。沈瑶瑶直播我赤手捞发卡的过程,铁水灼穿皮肉的焦味引来百万点赞。她突然把烧红的发卡按进我掌心,钢水顺着指缝滴落,在水泥地上开出焦黑的花。“听见没?”,她扯着我耳朵贴近手机,十万条评论在屏幕上游动,“宝宝们都说好玩。”顾言在旁边哭到颤抖,“阿鸢为了我不值得”,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说了,“值得”。昏迷前最后一秒,系统显示任务完成进度:98/100我告诉自己:云鸢,坚持住,快成功了。2我从医院醒来时,浑身包着绷带,医生说我的双手重度烧伤,他们从我背部取皮移植,沈家为了吊着我的命,用了最大量的激素,后遗症是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从那天起,每个深夜我都只能趴着,全身的皮肤痒痛到无法入睡,顾言抚摸着我丑陋的疤痕,“阿鸢放弃吧,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顾言,我这条命早就是你的了,就算死,我也要让你复活。”,沈曜在门外着急的踱步,“瑶瑶你这次有点过分了,罚你禁足三天。”沈瑶瑶答应着,转头露出阴冷的笑,“三天,足够我玩死她。”第二天,她突然约了我以前的对手赛车队成员来家中做客,以前的对手们看到我如今这幅摸样,“哟,这不是江北市冠军车手吗,怎么不开赛车被别人开了?”我不理会他们,突然沈瑶瑶把我的头按进狗盆。不锈钢盆沿勒进太阳穴,我跪在波斯猫绒毯上,鼻尖戳进发酵的狗粮中。“尝尝沈家的私房菜”,沈瑶瑶踩着我后腰,高跟鞋跟在脊椎上画出火辣辣的轨迹。当沈瑶瑶的高跟鞋踩碎脊柱时,我喉间溢出的血沫染红了狗粮颗粒。系统显示任务完成进度:99/100,只差最后一件事了!我突然的开怀大笑激怒了沈瑶瑶,她捏着我的下颌转了半圈,红色高跟鞋在背上碾出月牙形凹痕。“笑什么?”,她突然扯下我的衣服,把桌上的盐罐撒向我腐烂的后背,盐粒在腐肉上结晶。“笑得再大声点,腌得再透一些”,她摁住我,我突然弓起脊背,后腰的腐肉连着纱布整块撕下,盐粒迸溅到她的真丝睡裙上。沈瑶瑶踉跄后退时撞翻了狗盆,发酵的狗粮泼了她半身,她发疯似的朝我抖盐时,沈曜冲进来护住了我,“够了!”。沈曜抱起了我,他才开始只是想耍一下这个对他有求必应的女人,没想到沈瑶瑶的下手超出了他的预想,他还不想让她死,“瑶瑶,以后不准再玩她了。”他抱着我向医院走去。不可以,我只差一件事了,突然沈瑶瑶追了上来,她捏住我的下巴转了半圈,盯着我的双眼,用做作的语气朝着沈曜撒娇:“哥哥,我要她的眼角膜,赛车手的视力一定很好吧”沈曜正准备发火,“瑶瑶你怎么什么都要!”,“好,我的视网膜给你”,我打断沈曜的话,他震惊的看着我,“你疯了?你竟然为了我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我点了点头,旁边的顾言拼命摇头,“阿鸢,你没了视网膜就再也开不了赛车了”,我释然的看着他,顾言,我终于要成功了。3“我不同意”,沈曜甩开沈瑶瑶的手,把我送去了医院。我躺在VIP病床上,江北市最好的医生帮我治疗,顾言默默拉住我的手,“阿鸢,我也不同意,我要你好好活下去”系统告诉我,如果不赶紧完成第100件事,顾言会魂飞魄散。“顾言,我答应你,我好好活下去,你也答应我件事,现在帮我回顾家看看爸爸妈妈”,对不起顾言,最后这件事我一定要做。“好的阿鸢,你要好好康复,让我看到昔日那个最耀眼的赛车手!”,顾言向顾家飞去。沈曜跟医生说完话,走进了病房,“云鸢,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但是我不会这么做的”,沈曜拧开鸡汤喂我,“我会让最好的医疗团队治好你,最近发生的一切,很抱歉”。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打乱了我的计划,“沈曜,我真的愿意把我的眼角膜给你”。这个因缺少父母陪伴的暴戾少爷,突然红了眼,“云鸢,等你康复,带我去赛道上跑一圈好吗?”。这算不算为沈曜做一件事呢?我得试试,“现在就可以”,我起身拉起他就往外跑,“不着急,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好好恢复”,他想拒绝我时,“很急很急,你想让我做的事,我都会去做”,我把他带到了那个熟悉的赛道,玻璃渣已经被清理干净。他低下了头呢喃到,“对不起”。我进车库找到了顾言送我的那张“老伙计”,我和沈曜钻进车里,带他冲出车库,在赛道上疾驰。我跑了一圈接一圈,可是系统显示任务完成进度一直卡在:99/100。沈曜看着我,“云鸢,你就应该在赛道上闪闪发光”,我没听见他的话,心里盘算着看来还是得给沈瑶瑶眼角膜。太阳落山后,我们回到了医院,沈瑶瑶已经在病房等着,“哥哥,给我她的眼角膜嘛”。“我说了,我不同意”,沈曜铁了心。突然,沈瑶瑶抓起旁边的水果刀插进自己眼睛里,“现在可以了吗?”。我被她吓了一跳,真是疯女人。医生把她送去急诊室抢救时,沈曜欲言又止,“沈曜,我说了,我愿意把眼角膜给你,所以我现在就去瑶瑶隔壁的手术床”,我率先开口,希望手术过后,顾言就可以复活。“对不起阿鸢,我不想的,我想看你在赛道疾驰,也不希望唯一的妹妹瞎”,他竟然落泪了,“以后我当你的眼睛”。我看着身上全身的伤轻笑,沈曜,今天过后,再也不见。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无影灯的白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医生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按在我眼皮上,“现在反悔还来得及”,金属器械碰撞的声响在耳边炸开。我攥紧身下的无菌垫,布料在掌心皱成潮湿的团。针尖刺入静脉的刹那,我嘶哑的声音说:“动手吧。”4角膜剥离的疼痛比预想中剧烈,金属镊子掀开眼睑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二十年前的荒山,七岁的顾言找到了还在襁褓中的我。后来我十岁那年,他整夜抱着高烧的我在医院打转。“马上就好了。”,温热的血液顺着颧骨流进鬓角,我在剧痛中死死咬住嘴唇。手术刀刮擦着眼球组织的声响清晰可闻,像有人拿着砂纸在磨太阳穴。黑暗降临得比预想中更快。当最后一丝光影消失在视网膜深处,熟悉的古龙香铺天盖地涌来,顾言颤抖着将我拥进怀里,体温透过手术服烫得我心口发疼。“小骗子。”,顾言带着哽咽的叹息落在耳畔,他把额头抵在我双目渗血的绷带上,“说好要让我看到昔日那个最耀眼的赛车手的,怎么耍赖?”我摸索着攥住顾言的手,十指相扣时是这一年来第一次笑得如此畅快:“阿言,你看,我赌赢了。”我紧紧抱住他,顾言,我再也不要失去你了。我搂住了他的脖子,慢慢凑近他,在他唇角留下一个吻,下一秒,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指腹微微摩挲,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他的唇慢慢靠近,先是轻轻触碰我的嘴角,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珍视这难得的亲密。我感受到他的心跳和我一样急促,砰砰砰地撞击着我的耳膜。随后,他的吻变得炽热起来,带着压抑许久的爱意,我在一片黑暗中,沉沦在这温柔又热烈的吻里,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和心跳。他慢慢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颊,他的唇先是轻轻落在我的额头,带着无尽的温柔,而后沿着眉眼,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我的唇上。他的吻温柔而缠绵,似要将我融入他的生命,我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沉醉在这甜蜜的爱意之中,回应着他的吻。他的吻从我的脖颈,一路蜿蜒向下,温热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微微颤抖。此时沈曜那边的手术室,门被轰然踹开。沈曜的怒吼撞在瓷砖墙上激起回音:“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不见了!”他踉跄着踢翻器械推车,玻璃药瓶在地上炸成晶亮的碎片。沈瑶瑶的惊呼声响起:“人呢?刚刚还在这...”。沈曜发疯似的掀开每块蓝色帘幕,他拿出手机给我打电话,殊不知进手术室前一秒,我就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手机疯狂震动,是黑客发来的监控截图。沈曜看着云鸢牵着寸步不离的男子,她们在顾家别墅一起晒太阳,一起吃烧烤,每天做康复训练...沈曜突然捂住剧痛的心脏——那里跳动着的是顾言的心脏,一年前,沈曜因先天性心脏病,制造意外车祸移植了顾言的心脏,谁都没有想到,当年的心脏移植手术,让他继承了顾言对我的爱意。沈曜一口血喷在手术床上。他从没见过如此开心、幸福和放松的云鸢。巨大的后悔袭来,我会查清这一切,云鸢,等我。5顾言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时,别墅的玻璃上突然映出一张扭曲的脸——沈曜浑身湿透贴在窗外,疯了一样拍打玻璃。“他还找上门了,那就好好算笔账”,顾言声音发冷。保安拽着他头发拖下台阶时,我跟顾言推开门。沈曜挣扎着从泥水里爬到我脚边,他仰头时颧骨的淤青渗出血丝:“阿鸢,你突然消失把我吓一跳,是不是这个男人绑架你”我向他的方向展示浑身的伤疤:“沈曜,这一年你把我当取乐的工具,我差点就被你们玩死了”。顾言示意,沈曜被五个保安按在地上,寒风裹着沈曜的嘶吼:“云鸢!对不起,我错了,你想要的我都补偿给你!”我摸索着蹲下身我蹲下身:“那把我的眼睛还给我”他左手突然抓住我脚踝。保安的电棍砸在他肩胛骨上发出闷响:“好,我把眼睛还给你,我知道你给我做那么多事是因为爱我”。我甩开他抓住脚踝的手,“我根本不爱你,我只是为了让我的爱人复活而已”下一秒他跪在我面前,一巴掌一巴掌的抽自己,“对不起,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别再来找我们了”,我示意保安把他丢出去。顾言接过助理递来的甩棍,砸断他的全部肋骨,血沫呛进气管时,他竟笑了。“活该……这是我欠云鸢的。”沈曜后背撞上承重柱时,喉间涌起的铁锈味让他想起一个月前云鸢在赛道双脚流血的画面。顾言第一棍砸在左侧肋骨时,沈曜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清脆的碎裂声。“这一下,是替她跪在玻璃碎片里流的血。”沈曜呛出一口血沫,他仰头盯着渗水的天花板笑出声,任由第二棍击碎右侧肋骨。“这一下,是替她双手重度烧伤移植皮肤时,至今夜夜不能安睡。”甩棍裹着风声砸断他最后一根完好的肋骨,沈曜整个人撞进废弃的垃圾箱,腐烂的菜叶沾满他青紫的嘴角。“她被你折磨的又瞎又残”,顾言踩住他腕骨碾磨。沈曜攥着从垃圾桶捡的碎玻璃,锋利的缺口正对着左眼。玻璃刺入眼眶的瞬间,温热的血混着雨水灌进领口。黏腻的触感不像想象中疼,粘着神经丛的眼球被生生拽出时,他对着云鸢呢喃:“阿鸢,用我的眼睛继续比赛。”沈曜在暴雨中剜出眼球,身后冲来了发疯的沈瑶瑶。“哥你疯了!”,沈瑶瑶的尖叫混着高跟鞋断裂的脆响。她扑上来时重重磕在水泥台边缘,血水在暴雨中蜿蜒成河。破碎的眼球滚进排水口时,雷鸣吞没了沈瑶瑶撕心裂肺的哭喊。沈曜仰面躺在血泊里,任凭雨水冲刷空洞的眼眶。6当第一缕光刺破黑暗时,我正摸着顾言手腕数心跳。视网膜上浮动的光斑渐渐聚成手术灯轮廓,血腥味混着福尔马林冲进鼻腔。“我们把沈瑶瑶的眼球挖出来了,云小姐你的角膜回来了”。我转头时看向金属托盘,两颗裹着血膜的眼球黏连的视神经像婴儿脐带般缠绕。顾言突然捂住我的眼睛:“别看。”手术室的钢化玻璃在沈曜的拳头下碎成蜘蛛网,他跪在血泊里摸索着妹妹沈瑶瑶的脸,摸到了沈瑶瑶空洞的眼眶。沈家别墅的水晶吊灯在黑暗中摇晃。沈曜把沈瑶瑶的头埋在自己怀里,她的指甲深深抠进他锁骨,发出动物般的呜咽,“哥...我看不见...”。“闭嘴,我也看不见”,沈曜的喉结滚动着。我和顾言一步步地将沈曜和沈瑶瑶推向绝境。不仅让他们在经济上一无所有,还在精神和肉体上对他们进行了狠狠的打击。经济上的摧毁只是第一步,联合其他企业对沈曜的公司进行抵制和打压,让他的商业帝国瞬间崩塌。随后,我又通过媒体曝光他们的种种罪行,让他们的名誉扫地,成为众矢之的。沈家兄妹瞎了的消息蔓延,银行冻结他们的所有资产,沈曜的迈巴赫被债主砸成废铁,曾经光鲜亮丽的豪车如今浑身伤痕累累,残破不堪地停在城中村的角落。两人躲在城中村破旧昏暗的小屋里,屋内弥漫着潮湿和霉味,仅有的家具是一张满是裂痕的木桌和两张摇摇欲坠的椅子。桌上是洒出的泡面,沈曜现在这个瞎子连泡面都泡不好,而沈瑶瑶则蜷缩在角落,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我戴着墨镜出现,在门口静静地站着。“还想要我的眼角膜吗?”我冷笑,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与愤怒。沈曜听到我的声音,他连忙爬过来,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声音颤抖地说:“阿鸢,放过我们”我看着他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满是厌恶与恨意。曾经,这个男人伤害我时,是何等的冷酷无情,如今却在这里假惺惺地求我原谅。“沈曜,你们当时虐我的时候,也没手下留情啊。”我一脚踢在沈曜身上,“都是沈瑶瑶这个贱女人,都是她干的!”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却立刻又爬起来,继续向我磕头。“如果不是你的默许,她怎么敢这么对我呢”我看着他,眼中含着泪水,声音中带着一丝悲痛与控诉。“对不起,对不起阿鸢。”沈曜依旧不停地磕头,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染红了地面。听到这话我都恶心,他在我面前把头都磕烂了,我只觉得肮脏,挥了挥手,身后窜出几个壮汉,将沈曜踹进臭水沟。沈瑶瑶尖叫着想逃,却被按在馊水桶里灌到呕吐。沈曜被壮汉们毫不留情地踹进了臭水沟,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污水和黑暗让他一次次地跌倒。沈瑶瑶惊恐地想要逃跑,却被壮汉们按在了散发着恶臭的馊水桶里,她不停地挣扎着,但最终还是被灌得呕吐不止。我看着沈瑶瑶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快意。沈曜和沈瑶瑶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他们曾经的所作所为,如今都以这种方式得到了报应。7当晚,沈曜像条蛆虫似的在肮脏的街道上爬向医院。身体颤抖着,每挪动一步,身后都会留下一道鲜红的血迹。他艰难地推开医院的大门,沈曜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朝着急诊室的方向艰难前行。我站在暗处,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我缓缓地将手术刀扔给医生,声音中带着一丝残忍与坚定:“割了他的心脏,那是顾言的,别用麻药,让他清醒着疼。”医生接到我的指令,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着沈曜走去。沈曜沈瑶瑶黑暗中听到我的话,想要逃跑,但身体的伤痛却让他动弹不得,医生朝着他走来。他被推进手术室,冰冷的手术台上,被牢牢地固定住。医生手中的手术刀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开始吧。”他们大声地喊叫着,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但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寂静。手术刀划开沈曜的皮肤,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他感受到刀刃在身体内的穿梭,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然而,没有人会来拯救他,他只能在痛苦中挣扎,感受着每一寸肌肤被切割的折磨。在手术室外,我静静地等待着,脸上带着一丝冷笑:“物归原主”。一切事情的起点,是沈曜先害死了顾言,手术刀割开胸腔的瞬间,沈曜在无影灯下看见了一年前的自己。验尸房里的顾言睁着死鱼眼,喉头的手术切口正渗出铁锈色的血。他想喊,却只能发出撕裂气管的闷响。医生的橡胶手套在胸骨上摩擦,肋骨断裂的脆响盖过了他含混的哀求。沈曜的瞳孔里浮现出顾言在车祸现场的样子,他偷了顾言的心脏。现在,沈曜死在了手术台上,顾言的心脏也回到了他的胸腔。7我和顾言结婚了,如今,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穿上洁白的婚纱,心中感慨万千。曾经在痛苦中挣扎的我们,如今终于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时刻。“阿鸢,你今天真美。”,妈妈帮我整理着婚纱的裙摆。“妈,我好紧张。”,我微微咬唇。“傻孩子,你们经历了这么多,今天是你的幸福时刻,放松一点。”,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中尽是鼓励与支持。“咚咚咚——”,门口传来轻柔的敲门声。“宝贝,我可以进来吗?”,顾言那熟悉而温暖的声音让我不由得心安。“进来吧。”,我轻声回应,心中涌起一股甜蜜。门缓缓推开,顾言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领口的白花与他俊朗的面容相得益彰。“阿鸢,你愿意嫁给我吗?”,顾言突然单膝跪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枚精致的戒指盒,缓缓打开,一枚璀璨的钻戒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我愿意!”,我含泪点头,顾言迅速起身,将戒指轻轻戴在我左手无名指上,然后将我紧紧拥入怀中。“阿鸢,我会用我的一生爱你,保护你。”,顾言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他的呼吸喷洒在我耳际,让我不由得心生甜蜜。“好了,新郎新娘,该进场了。”,司仪在门口轻声提醒。顾言牵起我的手,一同走向婚礼现场。现场早已布置得浪漫而华丽,鲜花铺满通道,宾客们身着盛装,脸上洋溢着祝福的笑容。“阿鸢,我爱你。”,顾言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眼神中满是深情。“我也是,顾言。”,我回应着,心中满是幸福。我们相互凝视,仿佛时间都为彼此静止。爸爸妈妈在旁边看着我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婚礼的舞台上,我们手牵手,接受着全场宾客的祝福。灯光闪烁,音乐悠扬,这一刻,我感受到了真正的幸福。这场婚礼不仅是我的幸福时刻,更是我复仇的终点。如今,我可以坦然地面对未来,与顾言一起,开启新的生活篇章。“顾言,谢谢你给我的幸福。”,我靠在他的肩上,轻声说道。“傻瓜,这是我们一起创造的幸福。”,顾言轻抚着我的头发,温柔地回应。我们将在彼此的陪伴下,走过每一个美好的日子。而那些曾经的痛苦与仇恨,都将被封存在过去,成为我坚强成长的见证。8后记:我站在江北国际赛道的起跑线上,黑色赛车服在聚光灯下泛着冷光。顾言的指节轻轻叩了叩我的头盔面罩,“别忘了医生说的,最后三圈减速。”,我亲了他一下:“赛车手的宿命就是改写规则。”发车灯亮起的瞬间,引擎的轰鸣声撕碎了所有记忆。玻璃碴、铁水、盐粒、血泪……那些曾让我跪地求饶的碎片,在肾上腺素的燃烧中化作尾翼后翻滚的热浪。我死死攥住方向盘,掌心的疤痕在皮套上勒出月牙形凹痕。轮胎尖啸着擦过护墙,防爆玻璃上突然映出沈曜最后的幻影——他正跪在垃圾堆里,用断掉的肋骨抵住眼球的伤口。我踩下油门,引擎的咆哮声吞没了他残缺的倒影。冲线的刹那,全场的计时器同时定格。我解开安全带时,顾言已经递来冰镇香槟,金色泡沫溅上我的面罩。“云鸢小姐,您的成绩打破了赛道记录。”,裁判员举起成绩表,台下传来观众的欢呼尖叫,我摘下面罩,露出眼角那道月牙形手术疤痕。“阿鸢”,顾言突然把我抵在领奖台上,他的唇碾过我眉骨的伤痕,“这次不用赌命了。”我笑着咬住他耳垂:“可是我赌对了”。引擎的轰鸣声中,顾言的笑声像排气管共鸣器一样悦耳。我终于明白,复仇的终点不是废墟,而是赛道尽头那片属于我们的黎明。
更新时间:2025-09-13 23:58:29 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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