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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张欣怡故意把我参赛的油画底稿藏进她画夹,在市青少年艺术展开幕式上,当众拿出“对比”,污蔑我盗用她的创意。舅妈黄黑梅指着我鼻子骂“没本事还偷创意”,舅舅张大炮皱着眉让我“撤掉作品别丢人”,连一向疼我的外公都摇头说“知语怎么能做这种事”。可下一秒,张欣怡突然像被按了循环键,抓起展台上的丙烯颜料,不管不顾地往自己那幅“原创画”上泼。100次后。偏心的一家人彻底傻了眼。1“评委老师!大家快看!她偷我的画!”市青少年艺术展开幕式刚剪彩,张欣怡就举着两叠画纸冲进展区中央——一叠是我挂在展墙上的参赛作品《晨雾》,另一叠是她刚从画夹里抽出来的“底稿”。底稿上的构图、光影和我的成品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线条粗糙,明显是照着我的画临摹的。我昨天熬夜修改作品时,张欣怡还来我房间“参观”,现在想来,她当时就偷偷拓了我的底稿。舅妈黄黑梅第一个冲过来,一把抢过底稿,举到评委面前:“您看!这是欣怡半个月前画的底稿!知语肯定是偷看了,才画了这幅《晨雾》!这孩子心术不正!”舅舅张大炮走过来,脸色铁青,拽着我的胳膊往展区外拉:“知语,赶紧把你的画撤下来,跟欣怡道歉,别让记者拍了丢咱们家脸!”外公拄着拐杖站在人群外,看着我,叹了口气:“知语啊,画画要凭真本事,就算欣怡画得好,你也不能偷她的创意,你妈妈要是知道了,该多伤心。”我攥紧手里的画笔,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上一世,我就是这样被他们逼着承认“盗画”——张欣怡哭着说“姐姐肯定是一时糊涂”,舅妈在评委面前“替我求情”,最后我不仅被取消参赛资格,还被学校记了过。后来我才知道,张欣怡拿着我的底稿,找枪手改了改,居然拿了省赛银奖,而我因为“盗画”的名声,再也没能拿起画笔。死后我才知道,自己是一本“脑残狗血虐文”里的炮灰表姐,张欣怡是自带“天才画家”光环的女主,我存在的意义,就是衬托她的“才华”。书评区里全是替我抱不平的:【知语太惨了!自己的画被偷,还被反咬一口?】【这家人眼瞎吗?张欣怡那底稿的笔触,一看就是后摹的!】【求作者让知语反击!让这一家子偏心眼的都遭报应!】后来,疑似作者的人留了句“给你个鬼畜系统,自己讨回来”,我就带着系统重生了,刚好回到张欣怡举着底稿污蔑我的这一刻。我在心里默念:【系统,设定张欣怡“拿丙烯颜料泼自己那幅‘原创画’”的动作,重复100遍。】2“我没有偷!这是我画了一个月的作品!”我刚想拿出手机里存的创作过程视频——从初稿到修改的每一步都有记录。张欣怡突然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操控,转身冲向展台,抓起桌上那罐鲜红色的丙烯颜料,拧开盖子,“哗啦”一下就往自己那幅“原创画”上泼!红色颜料顺着画布往下流,把画里的“晨雾”染成了血红色,像块破布。所有人都愣住了,舅妈的骂声戛然而止,舅舅难以置信地看着张欣怡:“欣怡!你干什么?那是你的参赛作品!泼了就不能评了!”张欣怡自己也懵了,她看着画布上的红颜料,眼泪瞬间涌出来:“脏……好脏……我怎么会泼我的画?”话音刚落,她又抓起桌上的蓝色颜料,不管不顾地往画布上倒,蓝色和红色混在一起,变成了难看的紫黑色,画布边缘的木框都被染透了。第10次的时候,张欣怡的动作已经快出残影,舅舅试图夺下她手里的颜料罐,却被她狠狠推到一边,后腰撞到了展台角,疼得直咧嘴。第25次,展台上的颜料罐已经空了三个,张欣怡却还在机械地泼——抓起罐子,拧开盖子,倒在画布上,再换另一罐,循环往复,她的衣服上、手上全是颜料,像个调色盘。舅妈黄黑梅终于忍不住哭了:“欣怡!别泼了!妈妈求你了!这画是你要拿奖的!”舅舅张大炮也急得直跺脚:“快!快打120!这孩子肯定是比赛压力太大,精神出问题了!”我装作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走过去扶着外公:“外公,您别着急,欣怡可能就是太想拿奖了,医生来了应该就好了。”外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还在跟颜料较劲的张欣怡,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他这辈子最疼我妈妈,刚才也是被张欣怡的样子骗了。3张欣怡重复到第50次的时候,她的“原创画”已经彻底看不出原样。画布被颜料泡得发皱,木框都开始变形,可系统的力量还在操控着她,让她无法停下。舅妈黄黑梅终于哭不出声了,瘫在地上,指着画布:“这是欣怡找老师指导了一个星期的画!怎么就……怎么就成这样了!”舅舅张大炮也没了之前的气势,蹲在地上捡空颜料罐,手都在抖:“这孩子……这孩子到底怎么了……”我走到外公身边,拿出手机,打开创作过程视频:“外公,您看,这是我从五月到六月的创作记录,每一步都有日期,张欣怡的底稿是昨天才摹的。”视频里清晰地记录着我修改构图、调整光影的过程,甚至还有我和美术老师讨论的片段。外公接过手机,看完视频后,重重地拄了下拐杖:“黄黑梅!张大炮!你们看看!这到底是谁偷谁的创意!”周围的记者也围了过来,摄像机对着张欣怡的“杰作”和我的视频,快门声此起彼伏。舅妈黄黑梅和舅舅张大炮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再也没了之前的气势。直到第100次,张欣怡的手臂终于软了下来,颜料罐“哐当”砸在地上,她盯着自己满是颜料的手,突然瘫坐在地,眼神空洞地重复:“没了……我的画没了……”这时评委主席走过来,看着彻底毁掉的“底稿”,对舅舅舅妈冷声道:“张先生、黄女士,我们已经核实知语同学的创作记录。张欣怡不仅涉嫌盗画,还在展会现场做出过激行为,我们会将她列入艺术赛事黑名单,终身禁止参赛。”周围的观众一片哗然,有人对着张欣怡指指点点:“原来她才是小偷啊!”“泼自己的画,怕不是心虚了吧!”“想以此装可怜,博同情心,真可怕啊!”舅妈黄黑梅想辩解,却被记者的问题堵得说不出话:“黄女士,您之前说知语心术不正,现在真相大白,您打算道歉吗?”舅舅张大炮拉着舅妈想走,却被保安拦住:“请等一下,展会的颜料和展台损坏需要赔偿,麻烦您结算一下费用。”看着账单上“10800元”的数字,舅舅的脸比张欣怡的画还难看——这差不多是他两个月的工资。4张欣怡住院的第二天,我去送换洗衣物,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她跟舅妈黄黑梅说:“妈,你把知语的画笔偷过来,藏在我枕头下,就说她想毁我画画的工具,让外公再骂她一次!”我故意放慢脚步,等舅妈黄黑梅蹑手蹑脚来我包里翻画笔时,突然推门进去:“舅妈,您在找什么?”舅妈手里的画笔“啪”掉在地上,张欣怡赶紧装可怜:“姐姐,我就是想看看你的画笔,没有别的意思……”这时护工阿姨走进来,笑着说:“知语小姐,刚才我在门口听到张小姐让黄女士偷您的东西,我已经录下来了,您要是需要,我可以作证。”张欣怡的脸瞬间涨红,舅舅张大炮刚好进来,看到这一幕,气得指着张欣怡:“你怎么能这么歹毒!为了陷害你姐姐,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舅妈黄黑梅还想护着她:“大炮,欣怡只是一时糊涂……”“糊涂?”舅舅打断她,“她偷画、泼画,现在还想栽赃,你还要护到什么时候!”这是舅舅第一次当着我的面骂张欣怡,我心里冷笑——这只是她应得的开始。后来张欣怡在病床上醒来,看到床头柜上沾满颜料的画框和空颜料罐,瞬间崩溃了:“我的画!我的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舅妈黄黑梅围着床边,一脸心疼:“欣怡,你别激动,医生说你是比赛压力太大,导致的应激反应,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张欣怡突然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恨:“知语!是不是你搞的鬼?!一定是你!你嫉妒我画画好,所以才害我!”我装作无辜的样子,委屈地说:“欣怡,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当时大家都看到了,是你的手不受控制……再说,盗画的事已经查清了,评委老师还让我继续参赛呢。”我从包里拿出评委刚给的“参赛资格确认书”——早上视频播放后,评委当场取消了张欣怡的资格,还把我的作品调到了展区核心位置。“你还狡辩!”张欣怡尖叫着,想伸手打我,却因为浑身沾着颜料,一动就牵扯得难受,只能作罢。舅舅张大炮皱着眉头:“欣怡,你别再闹了,知语已经拿出证据了,这事就过去了。”我适时地说:“舅舅,舅妈,欣怡刚醒,情绪不稳定也正常,不过……她一直说我害她,会不会是摹画的时候太紧张,脑子出了点问题啊?要不咱们让医生给她做个脑部检查吧?”舅妈黄黑梅犹豫了一下,看向张欣怡,见她依旧情绪激动,满嘴胡话,点了点头:“也好,让医生检查一下,放心。”张欣怡听到要做脑部检查,瞬间慌了:“我不要做检查!我没病!你们别听知语的!”可她的反抗没有用,医生还是给她安排了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说张欣怡可能是因为长期焦虑加上突发刺激,出现了中度精神紊乱,建议留院观察一段时间。5“知语害我!知语害我!”张欣怡回到病房后,像是被按下了重复键,不停地喊着这句话。舅妈黄黑梅刚想安慰她,听到她一直重复这句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欣怡,你别再喊了,知语没有害你。”“知语害我!知语害我!”张欣怡像是没听到一样,依旧不停地喊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吵得隔壁床的病人都受不了,找来了护士。护士看到张欣怡的样子,只能给她打了镇静剂。镇静剂起效后,张欣怡终于安静下来,沉沉睡去。舅妈黄黑梅坐在床边,叹了口气:“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让她跟你抢参赛名额……”我站在一旁,听着她的话,心里冷笑。上一世她怎么对我的,这一世我不过是让她还回来而已。这时,外公提着保温桶进来,把我拉到走廊:“知语,外公知道错怪你了,这是你妈妈生前最喜欢的红豆汤,你喝点,以后外公护着你。”我看着外公泛红的眼眶,点了点头——终于,有人站在我这边了。6过了几天,省青少年美术大赛的颁奖礼要开始了,原本张欣怡是舅舅舅妈心中的“获奖种子选手”。现在却只能住院,他们只能跟我商量,让我代替张家去领奖(如果我获奖的话)。“让知语代替欣怡去颁奖礼?!”舅妈黄黑梅看着我试穿那件原本给张欣怡准备的白色礼服,满脸的不情愿,“这礼服是按欣怡的尺寸订的,知语穿肯定不合适!”我低头看了眼礼服——领口紧得勒脖子,裙摆也短了一大截,明显是舅妈故意没改合身。没等舅舅开口,我从包里拿出一件浅粉色礼服,展开后,领口的珍珠刺绣在灯光下闪着光:“不用麻烦舅妈了,我用上次市赛的奖金买了这件,刚好合身。”外公走过来,摸了摸礼服的面料,点点头:“还是知语有眼光,这料子、做工都比欣怡那件好,穿去颁奖礼也体面。”舅妈黄黑梅看着我身上的礼服,眼神里满是嫉妒,却不敢再说什么——她知道我靠自己拿奖金买衣服,挑不出理,只能悻悻地收起张欣怡的礼服。舅舅张大炮换上一副和蔼的表情看着我:“知语,你看你这阵子受了委屈,这个颁奖礼对你以后考美术学院有帮助,你要不要去试试?”老登情商还真高,这话说的,劈优的一手好活。我乖巧点头:“谢谢舅舅,我一定不会让您和舅妈失望的。”我一定会让你们看看,你们当初放弃的我,到底有多优秀!毕竟以张欣怡为中心,除我之外所有人都是伪人了。可想而知在原情节中,她靠偷来的底稿拿奖,最后也不过是靠舅舅找关系,才勉强进了个普通艺术院校,还被老师说“没有灵气”。跟她比?疯了吧。7果不其然。颁奖礼当天,我刚领完金奖,下台就看到张欣怡坐着轮椅出现在后台——是舅妈黄黑梅偷偷让护工推她来的。她穿着一身不合身的白色礼服,脸上化着浓妆,试图掩盖苍白的脸色,手里还拿着一张画纸——上面是她照着我的《晨雾》临摹的半成品。她指着我,对旁边的记者说:“她的奖是偷来的!这幅才是原创!”记者们瞬间围了过来,麦克风都递到我面前:“知语同学,请问张欣怡说的是真的吗?”舅妈黄黑梅赶紧打圆场:“各位记者朋友,你们别听欣怡的,她还在恢复期,脑子不太清楚。”“我没糊涂!”张欣怡尖叫着,从轮椅上挣扎着站起来,“她偷我的创意!你们看这张画!”我轻轻歪头,拿出手机里的创作时间戳:“记者朋友,这是我五月初的初稿,有画室监控和老师签字,张欣怡的这幅画,昨天才在医院画的,护工阿姨可以作证。”护工阿姨也走了过来,点了点头:“没错,昨天张欣怡非要画画,我看着她摹的这张,还劝过她别闹。”张欣怡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还想争辩,却被舅舅张大炮拉住:“欣怡!别闹了!再闹我们就带你回医院!”记者们见状,纷纷收起麦克风,看向张欣怡的眼神里满是鄙夷——刚才颁奖时,评委已经公开播放了我的创作过程,谁真谁假一目了然。8颁奖礼结束后,我去休息室拿东西,却看到张欣怡和她的“伯乐”肥老师躲在角落里——肥老师是舅妈黄黑梅托关系认识的省美协成员,原情节里,就是他帮张欣怡把偷来的画改成“原创”,还推荐她拿了奖。张欣怡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一支画笔,对肥老师说:“肥老师,你一定要帮我,知语太过分了!她不仅抢我的奖,还让我出丑,我一定要让她身败名裂!”肥老师皱着眉,敷衍地拍了拍她的手:“好了欣怡,我知道了,等你出院再说。”我故意从门后走出来,装作刚听到的样子:“欣怡,肥老师,你们在聊什么呢?要不要一起去吃个庆功宴?”张欣怡吓了一跳,手里的画笔掉在地上:“知语!你怎么在这里?!”“我来拿东西,没想到听到这么有意思的话。”我拿出手机,按下播放键——刚才她的话,我全录下来了,“你说,要是把这个录音发给省美协,肥老师的资格会不会被取消啊?”张欣怡瞬间慌了,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你把手机给我!快给我!”就在这时,舅舅张大炮和舅妈黄黑梅突然走了过来,他们刚才在门口等我,刚好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更巧的是,省美协的工作人员也路过休息室,听到“省美协”三个字,立刻停下脚步:“哪位是肥猪肉老师?”肥老师脸色一变,刚想躲,工作人员已经递上一份文件:“肥猪肉,根据举报和调查。你涉嫌协助张欣怡篡改作品、包庇盗画行为,经协会理事会表决,即日起取消你的会员资格,并通报所有合作机构,禁止你从事美术相关评审工作。”记者们闻风而来,镜头瞬间对准肥猪肉,他想捂着脸躲,却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只能狼狈地喊:“我跟她没关系!是她自己要偷画的!”舅舅张大炮叹了口气,对肥猪肉说:“肥老师,对不起,让您见笑了,我们这就带欣怡回医院。”张欣怡看着肥猪肉被记者围住,又看看我手里的手机,突然崩溃大哭:“为什么你们都帮她?我才是你们的女儿啊!”我收起手机,淡淡地说:“因为我没有害你,而你,一直在害我。”“还不要脸的自以为是自己是对,你,从来就是错的!”“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你这种东西,永远都不会认为自己是错。”我瞬间提高了音量,确保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到:“你,活,该!”这时,系统突然提示:【检测到目标人物再次试图作恶,可触发追加惩罚,是否设定“张欣怡反复用手撕画纸”的动作,重复100遍?】我在心里默念:【是】下一秒,张欣怡突然像是被操控了一样,抓起地上的画纸,疯狂地撕了起来,嘴里还念叨着:“坏了……要撕掉……”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被画纸边缘划破,血流到纸上,也停不下来。舅妈黄黑梅想拉她起来,却被她一把推开:“别碰我!我要把坏东西撕掉!”休息室里的人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对着张欣怡指指点点。9张欣怡因为这次的事,被医院诊断为“重度精神紊乱”,需要长期住院治疗。舅妈黄黑梅为了照顾她,辞掉了在画廊的工作——原本她靠着张欣怡的“才华”,已经快要拿到画廊合伙人的位置了。舅舅张大炮的公司也因为这次的事,丢了几个重要的合作——合作方觉得张家家风不好,不愿意再合作。肥猪肉也因为“包庇盗画者”,彻底被美术圈封杀,连之前教过的学生都纷纷要求退学费。外公把自己的老房子和收藏的字画都转到了我的名下,他拉着我的手说:“知语,外公对不起你,之前冤枉了你,这些东西你拿着,以后好好画画,别再受委屈了。”我拿着外公给的东西,报了中央美术学院的集训班,准备冲刺艺考。有一天,我去医院看外公——外公因为担心我,血压升高住了院,刚好碰到张欣怡从病房里跑出来.她穿着病号服,头发乱糟糟的,手里还攥着一块颜料盒碎片,看到我就冲过来:“知语!你把我的画还给我!你把我的奖还给我!”我侧身躲开,她没站稳,摔在地上,颜料盒碎片掉了一地。她趴在地上,一边捡碎片一边哭:“为什么?为什么你有系统?为什么我不能有?我才是女主啊!”原来她也觉醒了记忆,知道自己是书中人。我蹲下来,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笑着说:“因为你坏事做尽,享了不该享的福,就要吃相同的苦。而我,只是讨回我应得的而已。”这时,系统提示:【检测到目标人物仍有恶意,可追加最后1次惩罚,是否设定“张欣怡反复捡地上颜料碎片”的动作,重复100遍?】我在心里默念:【是】下一秒,张欣怡像是被操控了一样,机械地捡着地上的颜料碎片——捡起来,放进手里,掉了,再捡,重复往复。哪怕手指被碎片划破,血流到地上,也停不下来。舅妈黄黑梅赶过来,看到这一幕,哭得瘫在地上:“欣怡!别捡了!妈妈给你买新的颜料盒!买最好的!”可张欣怡听不见,依旧不停地捡着,嘴里还念叨着:“我的颜料……我的碎片……”舅舅张大炮也赶来了,看着眼前的场景,重重地叹了口气:“罢了,这都是命。”10张欣怡最后被转到了精神病院,舅妈黄黑梅每天去照顾她,人也憔悴了很多。舅舅张大炮的公司因为资金链断裂,最后破产了,他把剩下的房子卖了,还了债,只能租个小房子住。我拿到中央美术学院录取通知书那天,外公特意做了我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和红烧右,笑着说:“知语,你妈妈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很开心的。”我看着外公的笑容,心里暖暖的——这才是家人该有的样子。离开家去上大学的前一天,我去精神病院看了张欣怡最后一次。她坐在院子里,手里攥着几块颜料碎片,嘴里还在念叨:“撕画纸……捡碎片……”舅妈黄黑梅看到我,眼神复杂,却没再说什么——她早就没力气跟我斗了。我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留恋。坐上去中原的火车时,我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深吸了一口气。上辈子的委屈和痛苦,都在系统的帮助下烟消云散。这一世,我终于可以为自己而活,去追求真正想要的未来。系统突然弹出一条提示:【任务完成,宿主获得自由人生,系统即将解绑。】我笑着回复:【谢谢,再见】火车越开越快,带着我驶向新的生活。我知道,以后的日子里,没有偏心的脑残家人,没有恶毒的傻逼表妹,没有无知的差点把话题插我鼻孔里的矮子记者。只有美丽聪明善良可爱迷人青春阳光开朗厉害的我自己,和属于我的伟大艺术梦想。
更新时间:2025-09-16 04:10:50 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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