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婚恋,先婚后爱 完结
她以为自己此生再不会嫁人,谁知偏生遇到了徐清闻,被人心怀鬼胎点了鸳鸯谱……
主角:南莺,徐清闻,袁流歌 更新:2024-08-01 16:56:38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主角【南莺,徐清闻,袁流歌】在古代言情,婚恋,先婚后爱小说《鸳鸯谱》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木为秀”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81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4-08-01 17:01:34。在本网【jinjianh.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以为自己此生再不会嫁人,谁知偏生遇到了徐清闻,被人心怀鬼胎点了鸳鸯谱……
每回还都是不欢而散。至于南莺的祖父祖母,倒是极好的人,也护着秦母和南莺,
只是两人比秦母去的更早,若是他们还在,凭袁流歌再有手段,
秦老爷也不敢明目张胆宠妾灭妻。其实,秦母娘家并非无人,
只是外祖一家早在南莺年幼时就举家迁往外地,路途遥远,秦母在时同他们也不过书信往来,
加之外祖外祖母迂腐,曾因秦母膝下只有一女主动劝她为秦老爷纳妾,
故而秦老爷纳袁流歌为妾时,秦母再苦闷也从未有过写信让娘家人来为她撑腰的意思。
秦母去世后,南莺再没有主动给外祖家写信,便是因为这个缘故。几年未来,
静慈庵的静真师太还记得南莺,听说南莺想在此住一段时日,
便让人领着她去了昔年秦母住过的屋子。屋内几乎没有什么摆设,只一张桌、一张床,
床上有一床棉被。虽是暮春,但山上不比山下,静真师太便又着人送了一床棉被来,
还送来秦母惯用素斋。南莺谢过静真师太,将随身的匣子里装的银两取出,全部捐作香油钱。
南莺每天都会到静慈庵里供着的秦母的灵位前上香,之后会在那里念一段经文。她去的早,
上香的人大多还没来,放灵位的侧殿又少有人经过,所以到处都很安静。这天,
南莺净手后又去了侧殿,看到她惯常跪的那个蒲团稍稍移了个位置,
上面跪着一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他认真磕了三个头,而后站起身,
伸手拿过摆在桌上的供果,吃着出去了。南莺愣了片刻,才给秦母上香诵经。过后,
她看了之前那位年轻人祭拜的灵位一眼,上面孩童乱画一样写着“娘亲之位”,
其他什么都没写。摇摇头,南莺走了出去。其余时间南莺会带着穗儿去山腰的小亭,
在亭中一坐就是半日,也不读书喝茶,也不赏景,只是发呆。穗儿跟着南莺有些年头,
对她的心思还算了解,只是这一年来,她却觉得猜不透南莺的心思了。穗儿悄声叹息,
不怪小姐变了个人似的,曹少爷退亲实在伤她太深。再说秦家,继夫人面上和软,
可实际上对小姐一点也不好,偏她哄得秦老爷服服帖帖,只觉得她好,
如今她又怀了自己的亲骨肉,以后说不定怎么对小姐呢。况且,小姐又到了这般年纪,
一直不嫁人会被人指指点点,真嫁了人,万一受了委屈,娘家也没人真心给她撑腰了。
想到此处,穗儿不禁开口劝南莺道:“小姐,你也该为自己的以后多做打算,
要不夫人怎么能放心得下。”南莺放在袖子中的手蓦地一紧,眼中划过狠意,
慢慢又消散无形。穗儿还要再劝,却见南莺拂去落在衣衫上的花瓣,起身离开。
山间带着凉意的风吹乱南莺的发丝,遮住了她眼底如悬崖积雪般冷冽透骨的寒意。
快到静慈庵时,山下急匆匆上来一群人,南莺未留意,穗儿瞧见,忙凑到她耳边,
轻声道:“小姐,是那人跟前的人。”一行人也看见了南莺,
走在前面的那个婆子急喊了一声,领着其余几分快步走了过来,
未到面前便喊道:“小姐快收拾收拾随老奴回府,你外祖家知道了你要嫁人的消息,
派了人过来贺喜呢。”闻言,穗儿一惊,慌得看向南莺。南莺却仿佛预料到这事,冷笑一声,
也不理她们,径直往静慈庵走。为首的那个婆子急了,上前就要拉扯南莺,
口中还嚷着:“小姐,你就别闹脾气了,你外祖家的人等着呢,你这般失礼会让人笑话的。
”南莺闪身躲过婆子的手,穗儿反应过来,马上挡在前面,厉声道:“这么大年纪了,
怎的这么没规矩,小姐也是你能随意拉扯和指责的?还有,既是来请小姐回府,
怎的不见轿子?你们打算让小姐走着回去不成?”那个婆子登时愣住,
她来时继夫人悄悄叮嘱说不要抬轿去,要用马车,因为上山的路窄,马车过不去。
继夫人还说,南莺知道了嫁人的事肯定会恼,让她见到南莺时将动静闹得大些,
最好闹得人尽皆知,若是能激怒南莺失态,回去还有赏,所以,她才会肆无忌惮。谁知,
她故意在静慈庵门口当众嚷起来,南莺竟然只是不惊不恼站在一旁,
任由穗儿这个小丫头出面,还将她驳得哑口无言。“牙尖嘴利的死丫头。”婆子暗骂一声,
见旁边已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心一横,语气里也有些阴阳怪气,
“小姐莫不是还惦记着曹家少爷,恼老爷给你定下与徐家少爷的亲事,所以才这般行事?
可是小姐,曹家少爷都说了,唯妻一人足矣,此生不会纳妾,你这般执着又是何苦?
”“你这……”穗儿气得眼泪直落,这婆子太恶毒,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轻贱嘲讽小姐,
话传将出去,可还要小姐怎么做人?南莺往前一步,将不住落泪的穗儿揽在身后,
对那婆子道:“她让你这么做的?那她可真蠢。曹家悔婚时可说过,只要我南莺一句话,
除曹成章之外的任何事他们都会帮我。我原想亲自动手,不过既然她如此心急,
那我现在就让曹家出手毁了秦家,你回去问问袁流歌,这样她可还满意?
”婆子对上南莺冰冷的眼神,登时愣住。人群静默片刻,议论声纷起,南莺却仿若未闻,
转身就要往静慈庵内走。正这时,人群中忽然响起一声轻笑:“秦小姐,既然你我将成亲,
又何必劳烦外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是。”南莺回头,看向那人,打扮寻常,长相尚可,
右眼眉骨处有一道歪歪扭扭的疤,眼神却是这个年纪少见的清明沉稳,
竟是之前遇到的那个给秦母旁边那个灵位上香的人。南莺冷声问道:“你是谁?”“徐清闻。
”那人一笑,颇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唔,虽然徐家一直有人想将我扫地出门,
不过我的确是他们家的大少爷。”“莫非你也是徐家谁的眼中钉肉中刺?”南莺冷笑,
“看来你在徐家的地位也不怎么样,我如何信你能帮我?”“我既说得出口,自然会做到。
”南莺静静看了他片刻,忽地一笑,
婉转风流之态却被眼底唇畔那一抹冷冽凉薄衬得清冷惑人:“我要整个秦家当嫁妆,
你能做到,我就嫁你。”徐清闻似也被这一笑惊到,愣了一下,不自觉站直身体,
双目直视南莺,正经颔首道:“好!”3婆子急急慌慌下山去了,
她把这话给秦老爷和袁流歌一说,都不用添油加醋,秦老爷恼得不成样子:“来人,
把这孽障给我叫回来!”等秦家的管家带着人再赶到静慈庵,却被告知,
南莺在婆子走后不久也下山了。管家以为正好和南莺在路上错过,急忙往回赶,
回府后却发现南莺并没有回来。管家道:“小姐不可能走着回来,
是不是坐徐家大少爷的马车离开的?”秦老爷让管家快去徐家打听,他急得团团转,
没有发现一旁的袁流歌坐立不安的模样。或许秦老爷当静慈庵前南莺说的那些是一时气话,
袁流歌却清楚南莺真有可能会这么做,因为南莺本就恨极了她,曹成章退亲之后,
南莺心中再无顾忌。徐清闻虽是庶子,这些年在外面闯荡却颇有些本事,
要不然也不会引起徐夫人的忌惮,趁着徐太爷让他回来之前,鼓动徐老爷给他定下这门亲事。
徐夫人知道既然徐太爷开了口,徐清闻的亲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草草糊弄过去,
而徐夫人知道秦家情况,因此料定徐清闻娶了南莺,秦家不会成为徐清闻的助力,
因此才来找她谈此事的。谁知道不仅徐清闻棘手,南莺竟也存了利用曹家报复秦家的念头。
现在看来,若他们两个凑在一起,不但徐夫人的计划,她的算计也将落空。袁流歌恨道,
她不会让南莺得逞,秦家是她和肚子里的孩子的,谁也别想拿走。想到此处,
袁流歌软软开口:“老爷,你可千万劝劝南莺,别让她做傻事。她若真不愿嫁人,
你也别迫着她了,什么时候等她想通了,自然就好了。至于和徐家的亲事,
咱们退了吧……”话音未落,有小厮进来,言说曹管家来了,找秦老爷有要事。袁流歌一惊,
伸手欲拉秦老爷,却发现他已快步走了出去,她只得坐下,左思右想,始终不安,
便着一个小厮去前面偷听一下曹管家来是为了何事。秦老爷看曹管家神色肃然,
登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不及坐下便开口问曹管家的来意。
曹管家示意秦老爷此事不便当着众人说,秦老爷不由得一惊,领着曹管家去了书房,
并吩咐管家看着不许人靠近。及坐下,曹管家再三斟酌,
方才轻声道:“贵府小姐和徐家大少爷正在曹家做客。”这话一出,
秦老爷瞬间明白曹老爷让管家来的用意,气得话都说不出了,手抖了半晌,
猛地一拍桌子:“这孽障!”骂了两三遍,他才稍稍按捺住怒气,
对曹管家道:“秦某教女无方,让曹老爷看笑话了,我这就去把小女领回来。”谁知,
等秦老爷匆匆去了曹府,却只见曹老爷亲自等在门外,形容颇有些一言难尽:“秦兄,
你可真为令爱找了门好亲事,这回曹某,要对不住你了。
”想起方才直接找上门的两个年轻人,曹老爷止不住的苦笑。曹、秦、徐三家,细论的话,
以徐家最为富贵势力最大,曹家次之,秦家第三。不过,如今徐家是老太爷当家,
徐清闻的父亲虽是嫡长子,也接管家中生意多年,可到底还不是家主,而徐清闻又是庶子,
也没听闻他在徐太爷面前得宠。因此,单是此子的话,曹老爷还不把他放在眼里。只是,
曹老爷也看得出,这徐清闻非池中物,他同自己说话时的那种如狼似虎的眼神和城府,
非久经商场不能养成,即便是他亲手教出来的曹成章比之也差上几分。
听说徐家这个庶子自少年时便孤身在外闯荡,想来自是几分真本事,才会那般轻松自若说出,
若曹家这回不帮南莺,他定会替未来妻子被悔婚一事讨个说法这样的话来。
再思及以前那个有些腼腆女娃变得浑身冰冷的样子,曹老爷叹息,到底是他曹家造的孽啊。
秦老爷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离曹家在的胡同不远的一座茶楼上,
南莺看着秦家的马车匆匆而来,片刻之后,又见曹家小厮匆匆往医馆跑的样子,
轻轻瞧了瞧窗棂。坐在南莺对面一瞬不瞬看着她的徐清闻笑道:“夫人,
我出的这主意好不好用?这定情的诚意够不够?”南莺垂眸,并不接他的话,喝了两口茶,
问道:“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做?”徐清闻故作失望地叹息一声,
懒懒地道:“夫人原本打算怎么做,先说给我听听。”听了这话,南莺抬头看向徐清闻,
两人对视片刻,南莺轻轻笑了,这人做着看似莽撞的事,眼神却一直很清醒,就像此刻,
他表现的像个陷入美色的浪子,调戏之余,却又这般直白地问她手中有何筹码,他很聪明,
所以,可以合作。南莺道:“女人的手段多是在内宅,若是只有我自己,我会从袁流歌下手,
猜你喜欢
木为秀评论
最新评论